蕭安樂仔細一想,他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啊?!
“那行,明天我在家養精蓄銳,後天去你說的詹事府宴會看看。”
謝司明還關心一件事,
“你母親那邊可是有頭緒了?”
謝司明想起蕭母就頭疼。
“彆提她了。
現在這個情況她如果真的是她,那當年打破我母親的頭的人又是誰?
我雖恢複記憶,可記憶裡沒有那個人,我也沒辦法。
隻能再想想彆的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出破綻,實在不行,等我多累積一些功德,我開天眼好好看看她這一生的經曆!”
謝司明聽她說話有些孩子氣,就覺得好笑。
“你姨母那邊,我讓人暗中觀察,似乎她所說的都是事實沒有撒謊。”
蕭安樂對這點還是比較相信的。
“我用的是真言符她應該不會撒謊,所以我說隻能再看看。
好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你不是也忙了一天?
還是說你不想走,想要留下來和我一起睡?”
謝司明:“可以嗎?”
蕭安樂彎俯下身,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仔細看看他的左臉右臉,吧唧一口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當然不可以,哈哈哈哈,我怕你把持不住!”
謝司明笑看著她鬨。
還是決定趕緊離開,再留下來怕自己真的會把持不住。
“那你早點上床休息,我真走了。”
第二天消了,讓人去李家收賬,感受到一抹功德金光落飛入體內,是李家對她的感謝。
她在家休息了一天,等到宴會的時候,蕭珈禾竄出來。
“姐,帶我去參加宴會唄,好久沒有出去了,我真的快要悶死了。
參加宴會跟你在一起,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吧?”
蕭安樂看她這個樣子。
“你這是走出傷心地了?
不傷心難過啦?”
蕭珈禾苦著臉。
“姐,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我已經傷心好幾天了,這幾天做了好多點心,還給你帶來了一些!”
蕭安樂看著她身後墨菊提的兩大食盒點心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是一些嗎?
你這是要搞批發得了,要不你乾脆開個鋪子,然後你想做的時候就做,不想做的時候就不做。
雇幾個點心師父,你做的點心專門放到一旁比其他的點心高出五倍賣。
好歹也是官家小姐親手做的點心。”
聽他這麼一說蕭珈禾還真覺得可以。
“大姐你這個主意好,我這就讓人去辦點心鋪子。”
蕭安樂看她說風就是雨的。
“那你還跟不跟我去宴會了?”
“我還要去宴會,那要不等到明天吧搞這個,先跟你去宴會最重要,因為去宴會最安全。
鋪子的事可以讓其他人去辦,大姐帶我去吧!”
蕭安樂:誰能拒絕這麼個可愛的妹妹呢?
“今天宴會我可要給人算命,到時候,”
“真的?
那可太好了!”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蕭珈禾就先興奮起來。
“我最喜歡看大姐給他們算命了,把他們乾的壞事全部抖出來
隻要不給我算就行,嘿嘿。”
看她這樣蕭安樂就好笑。
“怎麼怕我把你的壞事也給抖露出來呀?”
兩人說著話上了馬車。往詹事府而去。
“我又沒有乾過壞事,大姐壞不許嚇唬我。”
蕭安樂搖頭失笑。
“行吧,總之今天離國子監司業家的女眷遠一些。”
“好的大姐,今天你要算他嗎?
他乾了壞事他們做了什麼壞事,快給我說說。”
蕭安樂無語。
“現在還不知道,得去了看才能知道。”
不能提前吃到瓜的蕭珈禾哦一聲:
“對了大姐,我做的這些糕點你要不要收起來留著慢慢吃?”
蕭安樂看一下自己空間荷包裡還有三大盒沒吃完,這會兒又兩盒。
“行吧,我都收著。
不是說讓你做了給二哥送去嗎,他肯定是來者不拒。”
蕭珈禾笑彎了眼。
“大姐你不也是?”
蕭安樂:……
帶著肖家河來到詹事府門口。
請帖是謝司明昨天給她的,這會兒兩姐妹剛進門,就有人在她們麵前,用手裡的帕子扇了扇。
“這怎樣一股油煙味兒,該不會是詹事府上新請的廚娘吧?”
蕭安樂和蕭珈禾同時轉頭看向那女子。
自從前幾次蕭珈禾穿著一般的衣服參加宴會,雖然也被嘲諷,但也有人說蕭大人為官清廉家中節儉之類的話。
蕭珈禾這姑娘再參加宴會,就不是非要新衣服了,即便是穿過兩次的衣服,也直接穿著就來,這鬆弛感,頗有蹭吃蹭喝之閒。
“我說這位小姐,你什麼眼光啊?
你這眼珠子要是沒用,乾脆摳出來踩個響聽吧!
我們是兵部蕭侍郎府上的,你又是哪個府上的?”
“哎呀,原來是蕭侍郎府上的呀,聽說你們府上的兩位公子走的都是無舉的路子。
我啊,是國子監司業府上的。”
蕭安樂無語,難怪這國子監司業府上的小姐敢和他們侍郎府上的小姐嗆聲。
國子監司業是從四品,自家父親是正四品,都是四品,雖然有差,但人家是文官。
這文官向來是看不起武官,認為武官都是一些莽夫。
重文輕武,是大多數太平時候的通病。
隻有要打仗了,才想起來要培養武將,蕭安樂倒也不操心那麼多,隻是這位小姐是怎麼回事,自己和她也沒這麼仇怨吧?
怎麼還和自家的姐妹對上了?
從她身後走出一位孟小姐。
“孟姐姐,還真如你說的那樣啊,就是蕭家姐妹也不知是真寒酸還是裝寒酸。
穿成這樣就來參加宴會,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看不上未來太子殿下呢!”
蕭安樂:“好好一個姑娘家,還真能扯淡。
太子殿下人選的未定,我們還看不上太子殿下?
難不成你知道太子殿下的人選是誰?
那你可厲害了,你連皇帝的主你都能做!”
國子監司業府的這位薑小姐聞言。
“你,你胡說八道是什麼?
我什麼時候能做皇帝的主了?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每次參加宴會都穿的這麼破破爛爛,一點都不得體。”
蕭安樂真是無語,每次宴會都要做新衣服,那得多少錢啊?
“如果在你眼中這絲雲錦也算是破破爛爛,那我倒是好奇你身上穿的是什麼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