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大師兄在趕來的路上?”
說起大師兄知樂很是興奮的點頭。
“對啊,我記得在山上的時候,師姐和師兄關係最好。
師兄每次得到好吃的都會留給師姐,就連我想偷偷嘗一口都不讓。
當然我得到了好吃的也會留給師姐,誰讓師姐你每日隻知道修煉呢?”
說到這裡,他還惆悵的歎氣搖頭一番。
蕭安樂沉默的繼續躺回去,繼續搖晃著搖椅,回應他的隻有一句。
“哦,是麼?
我不記得了!”
知樂師弟再次歎氣。
蕭安樂皺眉。
“不要在我麵前歎氣,影響你自己的運勢就罷了,莫要影響到我!”
知樂聽她這麼說,啊一聲笑了。
“師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許彆人在你麵前唉聲歎氣。
以前在三清山脈中,師姐沒日沒夜的修煉,我隻有在修煉的時候才能和師姐說上一句半句的話。
也多虧了師姐日夜督促我,才使我修為精進。
如今在山下遇到師姐,不知我可否每日都過來和師姐說話?”
蕭安樂雖然記起了三清山脈的事,但是說實在的,分身好像和他也不是很熟。
分身繼承了自己卷王的一麵,努力修煉好有實力回家。
所以真的如他所說,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
至於那位大師兄,唉,有些麻煩。
分身對他的情誼好像有點不一般,而那位大師兄好像,也對分身格外好,竟然還送過花草。
都是些不能用來修煉的東西。
算了不管了,反正人還沒來,來了再說。
“你不是回來繼承家業了,你那棺材鋪不忙嗎?”
知樂笑笑,坐到蕭安樂對麵。
“回師姐的話,暫時不怎麼忙,我那兔子忙不忙?關鍵就看死的人多不多。
正常生老病死,或者意外死亡都會用到棺材,所以生意還行。
我把之前的老掌櫃給請了回來,多數都由他幫忙看照看,所以可以多些時間過來和師姐說話。”
蕭安樂抬眼看看他。
“你哪裡來那麼多話跟我說?
我都沒什麼話和你說。”
知樂:……
雖然知道是這麼回事,但這話聽自家師姐直接說出來,還是有些傷人哈!
“師姐沒話跟我說,可我有話和師姐說呀。
我從進入師門開始就很是崇拜師姐,以師姐為榜樣。
那個時候總想找機會多和師姐說幾句話,可師姐總是在修煉,如今師姐看上去好像很清閒,我是不是可以多和師姐說說話了?”
蕭安樂搖頭。
“男女授受不親,咱們還是不要走得太近,你要實在想找人說話,就娶個媳婦兒吧!”
她算是發現了,自家這個師弟有話嘮的潛質。
自己可不想,耳邊一直有人在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忽然被說到娶妻的事兒,知樂紅著臉。
“師姐也知道,我如今已經父母雙亡,母親臨終之時,到時交代我要娶一妻子來照顧我,可我覺得仆人也可以照顧我!
若隻為了有人照顧我而娶人家姑娘,未免不地道。
這成親一事,總得找個真心歡喜之人才好。
而我如今還未遇到,所以不急於一時。”
蕭安樂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沒想到你還是個明白人。”
知樂被師姐誇獎咧嘴笑來了。
笑著笑著忽然表情凝滯,漸漸麵色凝重。
“師姐!”
蕭安樂笑笑。
“怕了?
早就說讓你回棺材鋪不要往總我這邊跑,像今日這種情況,日後怕是多的是。”
蕭安樂話音落下,從荷包中拿出一把小紙人。
“天地神靈,三五天丁,受吾叮嚀,速來聽令,急急如律令!
去!”
對麵的知樂看著施法的蕭安樂滿眼放光。
“師姐好颯爽,好厲害!”
蕭安樂瞥他一眼。
那些紙人飛在半空,手牽手圍成一個圈,然後全部朝著四周飛去。
幾道人影不過片刻,就被打的跌落院中。
那些人身上爬出數條毒蛇朝著蕭安樂而來。
蕭安樂手中紅翡扇打開。
“天地無極,火神借火,焚!”
紅翡傘中生出無數火箭,將那些蛇和那六個掉落下來的黑衣人都給焚燒殆儘。
她再一揮手,一道清風拂過,院內剛才燒焦的味道通通散去,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知樂震驚的看著自家師姐大顯威能。
彆說知樂震驚,就連夏桑也是震驚不已,這哪裡還用得著自己保護?
這位蕭姑娘也太強的離譜,沙俄國的那些死侍在她這裡,不過三兩下就解決掉了?
若非剛才親眼所見,看著如今這乾淨的院子,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真要以為剛才隻是幻覺,這才是真正的挫骨揚灰渣都不剩啊!
忍不住打個激靈,以後惹誰都不能惹這位蕭姑娘。
“主子威武!”
蕭安樂被夏桑的稱呼給逗笑。
彆有深意的看她一眼,這會兒竟然喊自己主子,看樣子自己剛才這一手是連她也震懾到了。
“對對師姐威武!
師姐的法術,好像比在師門之時更加厲害,師姐,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蕭安樂:“天賦而已,不值一提!”
知樂:……
夏桑被蕭安樂的話逗笑。
他們暗衛可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都會笑的。
自家這位小姐輕飄飄的一句薑維打擊,就讓她忍不住。
尤其是看到對麵那位,棺材鋪不少東家的臉色,她就真的忍不住笑。
知樂是真的要哭了。
之前在山上被師姐打擊的已經夠慘,沒想到下山之後的師姐更厲害。
哎,麻了麻了。
天賦和努力都占了,這誰能比得了?
他反正是比不了一點,怕是隻有師兄才能和師姐並肩。
“師姐真的好厲害,怕是隻有師兄,”
蕭安樂立刻打斷他的話。
“什麼師兄?
我說了我失憶,山上的人都不記得了,連你都不記得,怎麼可能還記得師兄什麼的?
要不你給我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