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妹妹笑成這個樣子,蕭成嶺突然覺得也挺值的,也是無奈的笑笑。
“今天總算把那些棺材全部下葬了,那些人,那些詭異都安撫好了,妹妹你看我身上可有功德之光?”
蕭安樂看著他點頭。
“二哥身上還真有了功德之光,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單單隻是去給那些鬼下葬,他們未必會給你感謝的功德之光。
應該還是發生了彆的事,給我說說。”
蕭城嶺再灌一口茶水。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妹妹的眼睛。
今日我給一位鬼先生下葬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妻女被人欺負我就出手幫了一下。
誰曾想他下去的時候,就給了我一顆感激的功德金光。
我當時還挺詫異害怕的,從那隻鬼身上飛出一個金色光點,鑽進和身體裡。
隻是那金光讓我身體暖暖的很舒服。
我後知後覺地覺得,可能是妹妹你說的那功德金光!”
蕭安樂點頭。
“這就能說得過去了,二哥日後可以開始就修煉玄力。
二哥之後若是想收徒,也要切記必須讓你體內有功德金光,才能收徒或者傳授修習玄力之法。”
聽蕭安樂這麼說,蕭成嶺點頭表示知道。
拿著蕭安樂給他的,那張修習玄力之法的紙回去修煉。
夏桑在一旁看的皺眉,
“你就不擔心小二公子萬一把這張紙給弄丟,或者讓彆人看了去,那你們的玄力修習之法豈不是要外泄?”
蕭安樂笑了。
“你放心,那張紙上的字隻有二哥能夠看到。
等二哥學會之後,那張紙便會無火自燃,化為灰燼。
即使彆人撿了去,他們也看不到上麵有字,而且就算丟這紙也會再回到二哥身邊。
防丟防窺還是沒問題的!”
夏桑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不得不說,通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你是真的很厲害。
也隻有你這麼厲害的人,才配站在我家王爺身邊,和我家王爺並肩而行。
蕭姑娘,你日後可千萬彆做對不起我家王爺的事。
當然,我家王爺既然認定了你,就也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看她對謝司明還挺有信心的,蕭安樂忍不住笑,身體往後一仰,躺在搖椅上晃晃。
這湛藍的天空,如同她的心情一樣美滋滋。
“師姐,師姐,”
如此閒適之時總不長久,這個便宜師弟又來做什麼?
關鍵他還一問三不知。
如今崇明道長沒有下山,用自己地魂煉製的那隻鬼煞還沒有開始作惡。
但隻要他下山,用了那隻鬼煞開始作惡,自己必會受到連累。
一想到這裡,就對這位便宜師弟沒好臉色。
“找我做什麼?
不會又出了什麼事吧?”
知樂公子聽她這麼說,再看她的神色一臉委屈。
“師姐你怎麼能這麼看我?
我可不是那種一有事就找師姐的人。
我這次找師姐是好事。
我聯係到師父了,師父說他還有半年就出關,屆時很快便會來京城。
師父還說他已經派了大師兄過來,就在路上。
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夠見到大師兄,大師兄若是知道有人這麼對師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聽到這個消息,蕭安樂立刻從搖椅上站起來。
“你所言當真?”
知樂公子立刻手指向天,發誓一般的道:
“絕無虛言!
師姐,你為什麼讓我聯係師父?
難道師姐下山的時候,師父沒有給你留聯係的傳音符嗎?”
蕭安樂唇角閃過一抹譏諷。
“可能留了吧,我失憶的時候東西也丟了,忘記了!”
聽蕭安樂這麼說,知樂公子一臉難過。
“師姐你彆擔心,要不我來試試能不能幫你找回記憶?”
蕭安樂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找回記憶的法子她又不是沒有。
關鍵是,她要找回的是魂魄。”
“不用了,我是你師姐,你會的我還能不會嗎?”
知樂公子聽她這麼說,撓頭。
“好像也對!
不過師姐你放心,等師父來京城,師父肯定會有法子幫師姐找回記憶。
我倒想知道是誰讓師姐丟了記憶,到時候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聽他這麼說,蕭安樂忽然生了逗弄的心思。
“哦,好啊,那你要不要發個誓?
要是找到那讓我丟失記憶之人,你幫師姐我殺了他怎麼樣行?”
蕭安樂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還真的抬手起誓。
“我知樂發誓,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害得師姐丟了記憶,我一定替師姐殺了他若違此誓言,就讓我天,”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安樂抬手一個劍指打出法術讓他閉了嘴。
“行了,不用發了。
我試探你呢!”
知樂一笑湊到蕭安樂身前。
“我就知道師姐對我最好了,不過師姐我說的可是真的,若是讓我找到那害的師姐失憶之人,我一定會殺了他給師姐報仇。”
蕭安樂唇角扯出一個笑,看著他搖搖頭。
“倒也不用你幫我報仇,隻到時候你離得遠一些,彆成為我的拖累就行。”
剛才自己不知為何,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怨氣,便朝他發泄。
如今想來,怕是因為人魂融合所帶來的影響。
人魂中的那些記憶在漸漸被觸發。
可惜她五歲就離開了蕭府,不然還能多記一些蕭府的事。
如今所觸發的人魂記憶全是在龍雲山三清山脈中發生的。
而龍雲山在她的記憶中很大,他們師父雖是大長老,他們師兄妹三人卻一直居住在龍雲山所屬的三清山脈中。
自己被帶回去之後,一修煉便是十年,竟從未出去曆練過。
蕭安樂閉上眼睛躺回搖椅上。
她記起來了崇明道長的樣貌,果然同秦舒苒所述,而她所畫的那張畫像有九分相似。
九分,怕也就是同一人。
另外,還有分身的那位大師兄。
在人魂的記憶中,那位大師兄和她竟透著兩情相悅的架勢。
蕭安樂坐回到搖椅上,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閉上眼睛,她看到的是分身在三清山脈中,幾乎沒日沒夜的練習法術和畫符。
偶爾還能激發出,天魂所承載的原神記憶。
不然也不至於創出那三種符咒。
在盲目的,不知疲憊的修煉中,大師兄無樂的關心,似乎就成了她這十年時間裡唯一一道溫暖的光。
蕭安樂睜開眼睛看向知樂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