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山和費玉這兩位選手,都是高手,比我們手頭上的幾個人要強太多,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訓練的時間太短,而他們的比賽習慣又是多年以來養成的,要一下子改過來很不容易。”
“可惜的是我們沒有時間了,賽季馬上開始,沒有多做準備的餘地,希望他們能走得更遠吧。”飛利叔眉宇間略流露出一絲遺憾。
和飛利叔見麵後,時來新與孫雷告辭出來一同回駐地,魏虎山和費玉則留在了武館。
“吉盛堂手頭上的幾個人處在一個什麼水平線上?”車上,時來新問孫雷。
“吉盛堂比賽人才的來源被人掐住了,一直招不到好的苗子,目前幾個人還是從國外弄回來的,他們要跟大賽高水平的選手比起來差得太遠,沒有可比性。”孫雷答道。
“對比試的結果,飛利叔好像有疑慮吧。”時來新道。
“是的,比試雖然都贏了,但在場麵上並沒有表現出壓倒性的優勢。飛利叔對瑙越的比賽是非常熟悉的,他應該是看到了兩人對無規則格鬥的生疏。”孫雷表情無奈。
“應該是與期望的有出入吧,目前這種狀況對合作有影響嗎?”時來新比較擔心這一點。
“影響不大,我們畢竟有一個龐大的國家機器在背後支撐著,資源幾乎是無限的,而他考慮的更多是如何在傑捷西蘭這些產業中脫身,交給我們從感情上、利益上都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丟掉了會員資格,吉盛堂在價值上大打折扣,對他退休後的安排有直接影響。”孫雷在接手吉盛堂一事上是最大的推手,自然對飛利叔的心理了如指掌。
從職責上講,孫雷代表的情報組挖掘到在傑捷西蘭發展機會,接下來就要靠行動部門,也就是時來新這裡去實現這些構想,孫雷半邊肩膀的擔子已經卸下來,時來新就要將它扛起來。
時來新壓力很大。如果魏虎山和費玉戰績不如人意,主要責任人就是他,還有就是在背後支持時來新的馮開諾了。
時來新可不敢忘記,他在夏城得罪過統工部的一位大佬,被抓住一個把柄,要吃的掛落將會更大。
時來新雖然無心在昆北走上仕途,但要是牽連到馮開諾就很不好。
真的就隻有眼睜睜看著謀劃好的事情敗落嗎?
倒也未必,時來新心想,實在不行……
“哦,對了,飛利叔提過的被針對,會是哪一方勢力做的?”時來新轉過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