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水深火熱馮繡虎暫不知情。
他來到正廳,見到了二麻子。
二麻子遞來一張名單:“人都在上麵了。”
馮繡虎低頭一看——謔,紙上密密麻麻,幾乎一整條街的住戶都在。
他說:“死腦筋,你不如直接把沒參與的人列出來。”
二麻子苦笑:“那班長你現在看到的該是一張白紙。”
馮繡虎驚了——合著整條碧波街除了他自己,其餘住戶全參與了。
二麻子低聲道:“班長,這算下來可不少人,咱人手不足,要不我拿繩梯把底城的弟兄們接上來。”
馮繡虎一擺手:“用不著,我不信這裡麵有硬骨頭。”
說罷,他領著二麻子出了正廳。
有了名單,就不用管家再跟著了。
宅前的院子裡,大麻子和順子已經等著,他們中間還押著個糞夫。
這也是二麻子的主意,雖說他們是去找事的,但有這名糞夫隨行指認,也算打得個師出有名。
反正一整條街都是“敵對”,倒也方便了馮繡虎,不用再去考慮路線,直接從近處殺起。
幾人邁出宅門,再徑直穿過街道,來到街對麵的宅子門外。
馮繡虎正想上前敲門,順子直接一腳將門踹開闖了進去。
看得出來,自家門口被潑糞這事,順子比馮繡虎更加生氣。
雖說這種事放在什麼年代都足以令人氣憤,但越往前捯,這事的侮辱性就越大。
所以順子生氣一點也不奇怪。
馮繡虎隻覺得有人故意惡心自己,但在順子等人看來,這是十足晦氣和惡毒。
這戶人家在碧波街也算是大宅,門被踹開,立馬有持棍的門房衝出來:“哪個不長眼的——”
話音戛然而止,順子一手一個把他們拍在了牆上。
屋內戶主小跑出來:“乾什麼的!”
順子正要迎上前,馮繡虎從旁邊先一步衝出去:“社區送溫暖!”
嘭!
這一腳沒收住力,直接把戶主又踹回了廳房裡。
差點沒給他送走。
管家扶著女主人從屏風後繞了出來,女主人揮著手帕罵罵咧咧:“天殺的,在弄什麼搞這麼大動靜?”
馮繡虎邁進廳房,用斧子指過去:“我打女人手更黑。”
女主人好似沒看見也沒聽見,和管家沿著屏風走過,路過昏死的戶主時還在罵罵咧咧:“就說讓你晚上早點歇了嘛,一到白天就睡得跟死豬一樣。”
然後二人又從屏風另一邊繞回去了。
廳房裡就剩戶主躺在地上。
大麻子蹲下去摸了摸戶主脖子:“這狗東西裝死呢。”
二麻子從桌上提起茶壺,滾燙的開水當頭澆下。
戶主慘叫一聲手腳並用爬起來,驚怒交加地看著馮繡虎:“私闖民宅,我要去神廟告你!”
馮繡虎問順子:“還有這流程?好使麼?”
順子答:“往常倒是好使,但現在卻不好使了。”
馮繡虎疑惑道:“為什麼?”
順子咧嘴一笑:“因為負責平事的是稅官,可瘸腿耗子死了,誰還替他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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