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真正見識到了溫歡年的手段,一時間被嚇得心口發寒。
“溫大師,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兩人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哭嚎著求饒,“我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
可惜溫歡年壓根不為所動。
她隔空托起他們的膝蓋,淡淡道:“我可不稀罕被你們跪。”
劉菊花和鄧建新還在被雷劈著,那一道道雷好像要將他們劈得粉碎。
他們隻感覺自己身體不斷地被成碎末,又飛快重新組合在一起,又再次被劈碎……
仿佛有一種被五馬分屍的感覺。
兩人想尖叫,想喊痛,可是張口卻發現自己嗓子被封住了,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眼前這個女道士有多恐怖。
她完全把他們捏在手掌心裡,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溫歡年淡淡地瞧著他們:“當初你們就是這樣玩弄鄧丟的,現在你們也隻不過是惡有惡報。”
劉菊花和鄧建新被雷劈著,又被幻境折磨,早已神誌不清,幾乎聽不見她說話。
溫歡年用術法讓他們保持清醒,說:“哦,對了,現在隻是你們夫妻倆得報應,你們兒子還好好的呢。”
“鄧丟的命運本該由他遭受,而他享受的榮華富貴本該是鄧丟的,是他搶了鄧丟的人生。”
“他才是最該經曆鄧丟那些痛苦的人。”
劉菊花和鄧建新的腦子變得清明,一邊清清楚楚地感受著被雷劈的痛苦,一邊聽說他們兒子也要受苦,頓時崩潰了。
“不……不行!”劉菊花撕心裂肺地喊著,“不要動我兒子!”
溫歡年自然不可能搭理她,一步步地朝牧樂棋走近。
牧樂棋被嚇得臉上的血色全無。
他劇烈地搖著頭,恐懼地往後退:“不……我什麼都不知情,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