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劉菊花和鄧建新徹底被嚇到了。
兩人爭先恐後地哀求:“大師,我們有罪,我們知道錯了……以後我們一定好好做人……您繞過我們一次吧……”
溫歡年冷笑:“晚了。”
眼見著兩人被雷劈得血肉模糊,又痛哭流涕懺悔,眾人隻覺得特彆解氣。
尤其是彭筱雯,心裡暢快極了。
她本來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兩人,但溫大師的懲罰顯然更痛快。
軟刀子一下一下割在劉菊花和鄧建新身上,讓他們也品嘗鄧丟的絕望和痛苦,這實在最好不過。
“這就是報應!”彭筱雯抹掉眼角的淚,狠聲道,“活該!”
旁邊的幾個警察麵麵相覷。
他們當然也覺得解氣,但鄧建新和劉菊花現在的樣子實在有點慘,他們猶豫著要不要出聲阻攔。
溫歡年自然清楚他們的顧慮,微微笑了一下,說:“放心,他們馬上會恢複正常。”
說完,她揚手揮出一旦術法。
劉菊花和鄧建新的外表頃刻間恢複如初,完全看不出他們被雷劈過。
警察同誌們:“……”
雖然他們之前就見識過一次,這次依然被溫歡年的手段震撼到了。
彭筱雯皺了皺眉,有些遲疑地問:“溫大師,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嗎?”
溫歡年道:“當然不是。”
“他們兩個卻依舊在被雷劈,也依舊在經曆鄧丟的人生,隻是你們看不見罷了。”
她笑眯眯地掃過劉菊花和鄧建新,說,“這才是最痛苦的,就算他們哭著喊著自己被雷劈,彆人也不會相信,說不定還會把他們送進精神病院。”
劉菊花:“……”
鄧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