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去了黑工廠打工,也是拚了命存錢,把每一分錢都存起來,心心念念想著給父母改善家裡條件。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眾人見他隻是默默掉眼淚,連哭都不敢太大聲,活得這樣小心翼翼,不禁都覺得心疼。
張行深吸口氣,低聲對身側的葉遠琛說:“師公,我又想用五雷符轟人了。”
葉遠琛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撫。
彭筱雯和牧家明更是心碎不已。
“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彭筱雯抱著鄧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牧家明一邊摟著妻子的肩,一邊握著兒子的手,也是神情黯然,眼眶也很濕潤。
溫歡年知道他們一家三口都需要時間冷靜,尤其是鄧丟,還需要緩衝,於是沒有打擾他們。
過了大約五分鐘,又或者六分鐘,溫歡年才看著鄧丟開口:“你可能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樣吧,我讓鄧建新和劉菊花自己說。”
她打了道真話符在兩人身上。
於是鄧建新和劉菊花很快就倒豆子一邊把他們的罪行都說了。
劉菊花還挺得意:“我當時在那家醫院當護士,剛好也懷著孩子,彭筱雯每次到醫院檢查都是坐豪車,她還預定了最貴的單人病房,我就知道她家肯定很有錢。”
“我動了心思,想讓我孩子過得好,於是我做了點手腳,讓她早產,早產的日期剛好在我生下孩子的第二天。”
“第二天我就讓我老公偷偷去調換孩子,剛好值班的護士跟我很熟,我刻意支開了她。”
那時候沒有監控,乾什麼壞事都方便。
聽她承認調換孩子,而且是為了讓她的兒子過上好日子,鄧丟的臉色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