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筱雯則是咬牙切齒地盯著劉菊花:“你會有報應的!”
劉菊花被符紙控製,卻聽得見外界的講話。
她對上彭筱雯的視線,冷哼一聲,故意刺激彭筱雯說:“我和老公怕事情泄露,當天就辦了出院手續,隔天就回了老家。”
“反正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當然是想怎麼虐待就怎麼虐待,他嬰兒時期多喝一口奶我都會打他。”
說到這裡,她又嫌棄地盯著鄧丟,說,“我本來想直接讓他意外身亡,隻是我老公說等他長大一點可以給家裡賺錢,我才手下留情。”
所以鄧丟十二歲不到就被迫輟學外出打工。
那時候管得沒那麼嚴,農村很多輟學兒童去黑工廠做工。
大家看著劉菊花得意洋洋的樣子,聽她親口承認自己虐待鄧丟,一時都氣得不行。
有個小警察憤怒地記著筆錄,說:“我錄了視頻,回頭當證據,讓他們把牢底坐船!”
比起眾人的憤怒,鄧丟卻是難過居多。
當他聽到劉菊花承認罪行時,眼淚掉得更厲害,最後幾乎連氣都抽不上來了。
溫歡年再次感慨,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提前把玉佩給了鄧丟。
她指了指早已經躲在警察身後的牧樂棋,對鄧丟說:“劉菊花的兒子這二十年確實一直在享福。”
“他那一身衣服加起來幾十萬,手上那塊表幾百萬。”
“在你被打罵的時候,他被保姆追著喂飯,上學下學都有司機保姆接送。”
她這是故意說給鄧丟聽。
鄧丟被劉菊花夫妻虐待,仿佛被馴養成了一條聽話的狗,必須下猛藥才能讓他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