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初不怪展尋反抗不了,實在是這麼多人對付他一個,他哪裡跑得掉。
溫歡年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出每個人都做過什麼惡,做了多少惡。
她也不廢話,直接道:“你們有些幫著王斐毆打展尋,有些則是幫著王斐按住展尋的頭去喝尿,有些幫著出主意欺辱展尋……反正你們對展尋做過什麼,接下來你們也得經曆什麼。”
說完,她揚起手,一道道術法分彆扔到這些人身上。
下一秒,那些人都被陷入了幻境。
有些感覺到自己被拖入廁所,有些感覺到自己後腦勺被打得悶痛,有些發現自己被扒光了衣服……
總之他們當初對展尋做過什麼,現在確實都被還了回來。
他們大叫著,躲避著欺淩——
“不,不,我不要喝尿……”
“滾,給我滾,不許脫我的衣服!”
“啊啊好痛啊……誰在打我!”
“……”
偏偏這些人雖然被腦子裡的畫麵和真實的感受嚇得臉色發白,卻都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外人看著恐怕還以為他們在胡思亂想。
溫歡年冷眼瞧著,並沒有停手的意思。
必須得讓這些學生自己都經曆一遍,得到教訓才行,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去欺負同學。
王斐在一旁聽著他的跟班們大叫大喊,想到自己在幻境裡經曆的那些欺淩,他不由自主地白了臉,雙腿也在打顫。
直到那些學生都受到了該有的教訓,溫歡年這才停了術法。
她轉頭看向曾戚風,說:“待會兒還得麻煩你幫忙盯著他們,有些情節嚴重的,該進監獄就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