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戚風點頭應好。
溫歡年又轉向校長,說:“情節較輕不夠判刑的,那也該受到學校的處分,他們必須得當眾寫檢討道歉,得讓所有學生都知道校園暴力和霸淩是不可取的。”
校長立馬應下:“都聽您的,都聽您的。”
溫歡年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微微一笑:“校長,你不會以為你就沒事吧?”
“你作為校長,明知道展尋同學被欺淩,卻沒有及時采取措施,還因為王斐是你的侄子,你一直偏袒王斐,還給展尋的班主任施壓,不讓班主任管這事。”
“你的這些所作所為,也足夠你喝一壺了。”
校長額頭上冒出虛汗,趕緊求饒:“我錯了……溫大師您就饒過我一次吧……”
溫歡年搖搖頭:“我隻會把你所做的事如實地告訴警察和上麵的人,具體怎麼處置,不歸我管。”
校長白著臉,張著嘴巴訥訥地說:“您和葉大少本事大,如果想管,一定能管。”
他今天已經見識過溫歡年的手段,知道她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
更何況她背後還有一個葉家。
隻要她發句話,就能讓他保住校長的職位。
溫歡年似笑非笑地掃過他:“你覺得我會幫你這樣一個助紂為虐的人?”
校長不敢再說話了,他害怕自己一求饒,反而更惹煩溫歡年。
“好了,相關人員都會受到相應的處罰。”溫歡年看向展尋,“你還滿意嗎?”
此時的展尋,已經比昨天晚上那副麻木的樣子好太多了。
他輕輕點頭,說:“溫大師,謝謝您。”
其實剛剛那些跟班進來的時候,他一直沒敢去看,他也很少去看王斐。
因為他被欺負了大半年,被欺負怕了,見到這些人,他就條件反射地害怕。
直到看到這些人被溫大師教訓,他才暗暗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