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裡的粥還是滾燙的,濺到劉舒華手指上,手指瞬間紅了一大片,劉舒華悶哼一聲,粥碗滾落到地上,白粥淌了一地。
劉母看到劉舒華手指上的紅痕,立刻尖叫起來,急切跑到他跟前,抓起他的手,心疼地問:“舒華,你感覺怎麼樣?手痛不痛?你這可是做實驗的手,千萬不能出事啊!”
她邊喊邊哭了起來,房間裡一時間都是她的哭聲。
溫歡年撇嘴,揚手將結界的口子關了,不讓外麵的人聽見病房裡的動靜。
劉舒華安撫著劉母,一個勁說自己沒事。
他用餐巾紙擦乾淨手指上的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溫歡年,說:“我媽就是鄉下婦女作風,嗓門大,脾氣急,溫大師您千萬彆介意。”
溫歡年聳肩:“不介意。”她指了指地上的白粥,說,“粥撒了,你是不是該重新盛一碗給夏教授?”
劉母一聽,立馬說:“對對對,趕緊讓夏教授吃點東西。”
說著也顧不得劉舒華受傷的手,跑過去重新盛了一碗粥,遞給劉舒華,說:“快去,不然粥冷了就不吃了。”
她這樣子,看起來特彆關心夏教授。
溫歡年微微地笑,走到劉舒華跟前,接過他手裡的碗,說:“你們還挺著急啊,這麼想讓夏教授喝這碗粥啊?”
這句話一出,除了葉遠琛外,屋子裡其他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她。
連夏明朗也灼灼地盯著她,等著她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