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碗粥要是被夏教授吃下去,我怕他馬上就得丟命。”
劉母猛然轉身,不滿地瞪她:“你什麼意思?是在暗示這粥有毒嗎?我辛辛苦苦熬了一個下午的粥,卻被你說成有毒,你這女娃娃怎麼能這麼不講理?!”
她幾步奔到溫歡年跟前,大吼道:“你就是許總請來給夏教授治病的大師?本來你治好了夏教授的病,我心裡不知道多感激,覺得您比我們村的半仙還厲害呢!結果你竟然給我身上潑臟水,我一片好心被你誤會,我不想活了!”
說完,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像個潑婦一樣哭天搶地起來,“我不活了,這麼多年我連一隻螞蟻都沒踩死過,你這小娃娃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溫歡年冷冷地瞧著她,並不和她爭辯。
劉母越發得勁,用手指揩著眼淚,嚎啕大哭:“我看你是瞧不起我一個鄉下婆子,把什麼臟水臭水都往我頭上潑!就讓我用死來證明清白吧!”
她爬起來,作勢要去撞牆。
劉舒華連忙上去抱住她:“媽,您彆激動,大師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誰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看她就是想逼死我!”劉母大哭,“我是為了感謝夏教授對你好,才會跑來照顧夏教授,結果被人潑了一頭臟水,你讓我怎麼活?!”
她好幾次掙開劉舒華,腦袋往牆上撞。
病房裡充斥著她的哭聲,還有她要以死明誌的喊叫聲。
溫歡年雙手抱胸,冷眼看著她鬨騰,並不出聲勸阻。
許慶華夫妻尷尬不已,看著撞牆的劉母,又看了看溫歡年的臉色,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