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溫歡年的目光落到賀母身上:“如果我想對付你兒子,有的是辦法讓他無聲無息消失,甚至讓他魂飛魄散,讓他灰飛煙滅,不可能大張旗鼓讓他出車禍,還留他一命。”
賀母經過剛剛的跳樓,已經嚇破膽,此時聽見魂飛魄散和灰飛煙滅,她更是嚇得渾身哆嗦。
溫歡年冷冷瞧著她:“你來這裡鬨事,一是想讓我名聲掃地,二是逼迫我救你兒子,對吧?”
賀母顫抖地咬著牙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想讓我救賀光明,其實完全可以想其他辦法,比如帶著賀光明去找那些受害者道歉,又或者捐錢做善事,減少你兒子的罪孽。”溫歡年譏諷地說,“可惜你用了最惡毒的方法……你既然敢來挑釁我,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賀母漸漸回過神來,一時也很後悔自己來鬨事。
主要是她低估了溫歡年的本事,還以為溫歡年會迫於輿論妥協……
可惜啊,溫歡年太過厲害,根本就不怕輿論。
溫歡年冷笑著說:“你兒子今天的血光之災,是他該得的報應。他一點也不無辜,不說他找道士害人,也不說他拍床照威脅女人,就說他在高中時造的孽,就足夠他喝一壺。”
賀光明高中的時候,嫉妒心就很強,他校暴過兩個比他成績更好的女生,其中一個得了抑鬱症差點跳樓自殺;另外一個被迫轉學,成績一落千丈,原本能考上Q大的成績,最後卻隻去了一個三本院校。
“而這一切,都有你的縱容。”溫歡年冷冷地盯著賀母,“你當初到處找關係幫他封口,讓他有恃無恐,手段越來越歹毒,以至於他前幾天敢去找道士害人。”
聞言,走廊上的同學都是一怔。
原來這個中年女人的兒子竟然差點鬨出過人命,難怪會遭報應!
溫歡年雙手抱胸,厭惡地掃過賀母,說:“我剛剛帶你跳樓,也是對你的一種懲罰。要不是你縱容賀光明,他也不可能那麼囂張。你在背後做的孽,並不比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