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母迎著溫歡年冷冽的目光,隻覺得一陣膽寒。
溫歡年上前一步,盯著她:“你兒子在高中校園暴力過的一個女生,就差一點跳樓。你剛剛體驗過跳樓的滋味,是不是很可怕?那你想過沒有,人家女生才十幾歲,憑什麼被你兒子逼得差點跳樓,差點體驗那種可怕的感覺?”
“如果那個女生真的出事,她肯定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兒子。”
賀母啊啊地尖叫著:“大師,我錯了……”
她已經徹底見識過溫歡年的本事,再也不敢放肆,隻能一個勁道歉。
圍觀的學生聽了,不免都鄙視她,同時又歉疚地看向溫歡年。
剛剛他們居然差點信了這個中年女人的話,懷疑溫大師真的對無辜者動手……
隻有溫歡年的同班同學揚起了下巴,他們可是一直都相信溫大師,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您放過我和我兒子吧……我做牛做馬報答您……”賀母還在哭著哀求,“我兒子還年輕,如果癱瘓在床,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溫歡年冷笑:“他已經毀了兩個女孩子的人生,這不剛好是他的報應嗎。”
賀母被噎住,突然爬起來往圍欄邊跑:“你要怎麼樣才能救我兒子?我跳樓幫他贖罪好不好?隻要能讓我兒子好起來,我這條命可以不要!”
她說著,手腳並用地往圍欄上爬。
溫歡年一個術法將她抓回來:“贖罪?晚了!”
若是賀光明一開始做錯事的時候,賀母能夠狠下心管教,再向受害者道歉,或許還有用。可現在賀光明心腸都黑了,又如何挽救?
今天賀母來學校鬨這麼一出,就是賀光明在背後慫恿。
他已經無藥可救。
“你後半輩子一直做善事,或許能減輕他的痛苦。”溫歡年淡淡地說,“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魄力散儘家財。”
賀母眼底燃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