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方程語隻是稍作思考便答了出來，這道題在他們眼中自然是難，但在方程語眼中，隻不過是練手題罷了。
這…
四位教授被方程語的回答驚的說不出話來，竟然答對了！
後生可畏。
幾個教授目送方程語走出教室，心中一致冒出這麼個詞來。
在那之後，他們幾個又陸陸續續出了些題給方程語作答，後者都完美的解答了出來。
最後方程語不耐煩了，把最後幾個問題拎出來，每一個都多說了好幾種解題思路。
好幾種解題思路，這是什麼概念。有一些他們幾個老頭子都沒有想過。
經過方程語這麼一說，隻覺得豁然開朗。
趁著幾位老教授湊在一起辯論他剛剛的解題思路，沒工夫管他的時刻，方程語自顧自走出了這間屋子。
考完試還被拖堂什麼的，還有更最糟心嗎。
而方程語沒想到的是，更糟心的還在後麵。
他們考場在本市的大學裡頭，這屋子估計是一間臨時用作監考人員辦公的教室。
方程語剛開門探出個頭來，一群圍在外麵的人聞聲腦袋齊刷刷地轉過來看著他。方程語就這麼被迫接受了一波學生加考生的目光洗禮。
這是在等他笑話？
見他出來，人群開始騷動。嗚啦啦一群人對他的‘英雄事跡’發表‘感言’。
“兄弟，可以啊，聽說你上午試卷滿分？怎麼做到中途不被發現的？”
“同學同學怎麼樣，被查出來了嗎？”
“我說哥們兒你也太不懂行道了，就你大學那個成績，滿分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彆人有鬼嗎？”
怎麼還有人知道原主大學那點兒事嗎？這些學生仔真是閒的，也單純得厲害。
也有人坐不住了：
“你們這些腦子歪的，能不能正常點兒，這家夥是作弊才進的這間教室，破壞規則就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
“是啊是啊，我們是來圍觀小醜被揭穿之後的的醜陋麵目的！作弊可恥！”
“作弊可恥！”
“作弊……”
覺著難得出現一個過來圍觀的，不明就裡湊熱鬨的，維護社會主義公正思想的，挨挨擠擠，吵吵鬨鬨。
最後統一成一句話，圍著方程語，上朝似的高呼“作弊可恥”。
？？
方程語甚至覺得有些好笑。於是也就真的扯了扯嘴角，略有些懷念的眼神穿過人群，透過時空，落在遙遠的上輩子那匆匆而過的幾年大學生活上。
不過他職場縱橫這麼多年，怎麼會懼這種小場麵。
“我沒有作弊。”方程語淡淡地說了一句。沒做過的事他可不會認。
誰料他一句話，人群中的吼聲更大了。
仿佛在說，你滿分就是作弊。
外麵的動靜終於驚動了那幾個沉浸式解題的教授。劉天賢年紀不小，身形卻很矯健，幾個大跨步竄出來：
“鬨什麼！鬨什麼？誰讓你們在這裡吵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