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殺了駙馬(2 / 2)

“我可沒說笑,鄧大人不願意說,我便替鄧大人說,除夕宴當晚,鄧大人路過小舅舅身旁,揚手揮袖灑出迷藥,小舅舅昏迷直接掉落湖水險些淹死,而在我追上去時,鄧大人已經洗了手,毀滅了證據。”

“老臣冤枉!”

“鄧大人,榮德商行的周衡,福來居的吳謙,大慧寺的管仲餘,還有寨子裡的山衝,您覺得熟悉嗎?您與他們相識數十年,甚至在他們發跡之初都離不開鄧大人的支持,您覺得您冤枉嗎?”

鄧寬的心勁兒一下就散了,麵上一片灰白。

周衡和吳謙出事他都知道,管仲餘的事情他也知道,本以為許久沒人找鄧府的麻煩,隻當他們什麼都沒說,不曾想在這裡等著了。

“或者,我們先從二十年前駙馬的事開始聊?”

鄧寬:“!”

這時殿外的士兵忽然進了來。

“殿下!北疆軍朝這裡逼近了。”

大長公主臉色鐵青,目光死死的盯著鄧寬,時隔多年,駙馬的死仍舊讓她心中難安,隻要一想起來就痛苦不堪。

聞瀾之轉頭看了眼大長公主身旁站著的前來支援的將領。

將領了然,點頭便走了出去,他得去拖延點時間。

謝清月指了指外麵,陰陽怪氣的道:“外麵圍著你的兩萬人馬呢,鄧大人在怕什麼?怕大長公主殿下為了替駙馬報仇不顧士兵們的性命安危嗎?”

“那你也太小看殿下了。”

鄧寬在聽到康回鈞帶領的北疆軍的人在外時心中的不安就去了些,他今日來不就是為了扶六殿下登位,鄧家重造輝煌嗎。

待今日過去便沒有人能夠與鄧家比肩。

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鄧寬從地上站起來,跪的久了行動有些緩慢,但卻站的筆直。

和許多反派一樣,他在勝券在握的時候,傾訴欲就會爆發,尤其是當著曾經都坐在鄧家頭上的人。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與吳謙等人相識。”

“那時候我遊曆諸國,在大晟邊境遇到了他們幾人,我們相談甚歡,同行半年之久,後來一起回到了上京。”

謝清月:“鄧吳氏也在其中?”

“並不是,她是我們一起在劫匪手中救出來的,我與她生了情誼,她便隨我入了府。”

“回到鄧府後一切都回到了正軌,直到我發現我不知什麼時候染上了白丸,那時候我才發現不對,但為時已晚。

我猜測他們的身份,但他們不僅給我下了藥,也給憐兒下了,我怎麼樣無所謂,但她受不住,我隻能受他們脅迫。

他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過分要求,直到那一天我上衙,看見駙馬手裡拿著熟悉的東西,那一刻我恐慌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駙馬隻說是有人給他讓交給我的,還好奇的問我是什麼東西,我撒了謊搪塞過去,可心中還是不安,與吳謙等人大吵一架。”

謝清月眸底暗藏風暴:“所以你為了保險,便殺了駙馬。”

鄧寬和善的臉上帶著怨毒:“是他們逼我的!駙馬那樣聰明,那天還提起送藥的人腰帶上竟然是樊枝紋!若是讓他回過神來,必然會猜出不對!到時候我就完了!鄧家就完了!”

這事壓在鄧寬心底二十年,每每午夜夢回都會夢見駙馬的樣子,導致他越發的心中不安,可他真的是被逼的,他也不想的。

可無人信他,他與駙馬說駙馬也不信!

都在怪他!所有人都在怪他!

他要被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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