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鄧寬和駙馬的死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謝清月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有能力躲過你的盯梢?”自從發現鄧寬與駙馬的死有關,聞瀾之可是派了許多人手盯著他,連他平日裡吃的什麼去了幾次恭房都一清二楚。
聞瀾之低聲的笑了,胸口震顫:“誰知道他還藏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就像誰也想象不到,一個世家家主為何要冒險出手去暗害武侯府的小侯爺一樣。”
“父親的事沒有證據情況不明朗不好理直氣壯的說是他乾的,那小舅舅的事總歸不會有錯,他的問題大了去了。”
謝清月出了口氣又歪了歪身子,整個重量都搭在了聞瀾之身上,端著的雙腿伸展開來,繡鞋上綴著的珍珠流蘇左右搖擺。
“瀾之,我有一個問題。”
聞瀾之看她如此鄭重,也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什麼問題。”
謝清月仰著頭努力抬眼看他,問:“秦三姑娘在大公主府怎麼樣了?”
聞瀾之:“……”
“我怎麼會知道?”他這些時日忙,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大長公主府了。
謝清月依舊仰著頭,似乎對他的這個答案不滿意。
聞瀾之低眉瞧著她,從她的眸子裡看出幾分揶揄。
聞瀾之側過頭重重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十分理直氣壯:“秦三姑娘是誰?我都沒有聽說過,我隻知道有個謝二姑娘,可是大名鼎鼎的良州第一美人,我對她一見傾心再見鐘情,這輩子非她不娶。”
謝清月涼涼的道:“一見鐘情那不就是見色起意。”
聞瀾之又親了一口,半點不推脫的承認了:“對,就是見色起意。”
謝清月撇撇嘴,不滿的揚眉:“若是哪一天良州第一美人毀容了呢。”
聞瀾之一口咬上去不鬆開,堵住謝清月這張氣人的嘴。
謝清月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往後推,執拗的問他:“快說。”
聞瀾之再一次被謝清月的力氣驚呆了,眸子裡泛著幾分無奈。
“不一定。”謝清月手指用力。
聞瀾之感覺下巴要被捏碎了,趕緊道:“所以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受傷流血,要讓我放心。”
謝清月鬆開手,見他的下巴被自己捏的紅彤彤的兩個指印,心疼的揉了揉。
聞瀾之好笑的抓住她的手,眸子裡蕩漾著深深地情誼:“這會知道心疼了?剛才捏的時候怎麼不手下留情?幸虧捏的是下巴,要是脖子這會你就等著給我上墳吧。”
謝清月從她懷裡坐起來,起身就要走。
聞瀾之將人拉住,一把拉進懷裡。
謝清月被他按在腿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我去給你上墳。”謝清月小脾氣就上來了。
聞瀾之趕緊告饒:“是我錯了,不該說那樣的話,你彆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這才剛好,可不敢再氣了。
謝清月被勒著腰無法掙脫,氣的抱著他的腦袋死死按在懷裡,一手被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在說話了。
聞瀾之乖乖的不動了。
他不知道彆的人家是怎麼相處的,總之他和謝清月這樣的相處狀態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