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個宅子起初也隻是為了瞞著謝清月買的,如今用不上倒是不必賣,閒置了許還有用處呢。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這才起身去膳堂用午膳。
今日的菜色很豐富,因為是家宴便都在一張桌子上,武侯壓著脾氣沒與薑閱鬨不愉快,一頓飯吃的還算和諧。
本來吃過飯客人都該走的,但是薑閱好不容易才進來,怎麼舍得就這麼走了,死皮賴臉的留下來,綴著抱著隻隻的謝清瑜身後,虛虛的拖著小聲的道:“我來吧,你彆累著了。”
謝清瑜便將胖乎乎的小隻隻送進了他懷裡,自己走了。
隻隻許久不見薑閱還認得,笑嗬嗬的摟住他的脖子,小嘴甜的不行:“嗲!嗲!”
“唉!”
武侯盯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謝夫人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便道:“去休息會吧,下午不是要和父親釣魚。”
武侯回頭,叫住要走的謝清月和聞瀾之。
“我有話與你們說。”
謝清月低眉:“是。”
三人在謝夫人不安的目光中走遠了,尋了個亭子坐下,丫鬟上了茶退下,這才開始說話。
“大慧寺那裡都摸清楚了,隨時可以動手。”那裡是武侯在負責的,工部的工匠有,那些做苦力的,以及其他的工匠都是北疆軍的人。
大慧寺裡除了極個彆的人是從北疆來的,其他的都是另外收攏的人手,對軍隊不熟悉,自然覺察不出區彆來。
這也是武侯放心讓北疆軍的人潛入的原因之一。
奇利國還做不到大規模的朝大晟國都安插細作。
謝清月將目前的形式與武侯說了,最後道:“待我們摸清楚暗道後麵的情況,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儘。”
武侯一下就找到了盲點:“他們對外傳遞消息的方式找到了嗎?”
聞瀾之在追查這方麵的事情,他道:“個彆的已經分辨出了,但是他們極為謹慎,向奇利國那邊傳遞消息的途徑,以及奇利國發布命令的方式還未可知,不過已經有線索了,但需要時間核實。”
武侯點了點頭:“奇利國來者不善所圖甚大,這事的確不是一時能查出來的,鄧寬那邊我有在留意,目前沒什麼動靜,倒是鄧文彥有些不太對勁兒。”
聞瀾之也派人盯著,那很有可能是害死駙馬的幫凶之一,他自然不會放過。
隻是目前還需要等待,需要將奇利國的勢力連根拔起才能夠行動。
隻能暫時放任周衡了。
“應該是沉香醉發作了。”謝清月如是道。
鄧文彥是吳謙操控的所有世家子弟裡唯一的一個嫡子,他的分量必然不輕,吳謙不會袖手旁觀的。
“需要重點盯一下。”
“好。”聞瀾之懂謝清月的意思。
武侯最後提醒道:“你那個丫鬟梅書也有些異常。”
謝清月:“她原是周衡的人,不過不要緊,她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