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隻能護住他靈身不滅,至多也就持續百年。
得了固靈符的駙馬有意識的想讓誰看到他,那個人便能看到,此番操作違背此方天地的天道規則,多一個人看到駙馬,謝清月要承受的規則反噬更大。
她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不可控,且連綿不斷。
天道規則反噬並不好受。
彆看她如今肺腑痊愈,實則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那一道規則的懲處,待她消化完全也需要些時日。
這僅僅是那道固靈符和大長公主一人能瞧見駙馬的懲處。
日後……
她的虛弱半分不作假。
可真是應了病弱美人的稱號。
聞瀾之其實是在擔心她,他好像真的一點都不了解謝清月,謝清月去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如今似乎還因為他的母親和父親受了這樣重的傷。
聞瀾之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謝清月瞞著他不說自是有她的道理,他若是逼迫她說便是忘恩負義,他如何能做。
“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聞瀾之抬頭目光
灼灼的看著她,異常認真的囑咐。
謝清月若有所覺,淺淺的笑了:“嗯。”
沉默了一會,謝清月便說起了正事:“我想找一個年齡身段與舒儀相仿的人,你可有人選?”
聞瀾之點了點頭:“有。”
謝清月:“要家世清白經得起查。”
“可以。”
謝清月滿意了。
她現在難受著什麼事情都不想做,有聞瀾之在正好。
南星聽從謝清月的吩咐將什麼事情都安排妥當。
一月二十,在府裡等著聽好消息的謝清月還沒等來消息,便先等來了大長公主請的媒婆和大長公主準備的一眼望不到頭的采納吉祥禮。
得到消息的謝清月恍惚的想,是了,年已經過去了,也差不多是時候該走流程了,要不然母親又該拉著她去相親了。
想起這個謝清月就哭笑不得,不過仍是感念謝夫人的好。
那些看熱鬨等些謝清月死的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卻又無可奈何,可是氣的不輕。
謝清月得了這個好消息,而那邊吳謙從吳府去往福來居的路上,卻是瞧見了最不該瞧見的人。
舒儀!
吳謙隻是隨意的掀開車簾看了眼街道,無意間便看到了一個人影,那人撐著傘從他馬車旁邊走過,披了披風遮住下巴,隻是匆匆一撇,吳謙就認出了那人是誰。
赫然是從彆院逃走失蹤多日的舒儀!
“停車!”
吳謙放下車簾就要追出去,但在掀開簾子的時候頓住了。
怎麼可能是舒儀?她已經
失蹤這麼久了,怎麼會忽然就遇上?難道是陰謀?不,他掀車簾是隨意為之,誰能連這個都算得準呢!
猶疑間在下馬車,原本看到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吳謙不放心,讓車夫先走,他自己走著去福來居。
舒儀是吳謙心頭的一根刺。
吳謙做這一行這麼多年,舒儀是唯一一個從他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走的人。
她吃了這麼久的沉香醉又如何是說戒斷就能戒斷的!
他找了舒儀那麼久,遲遲沒有消息,便以為舒儀死在了什麼地方,他是舒心,沒有人可以逃出神仙醉的控製。
但今日忽然見到疑似舒儀的人,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起來。
舒儀真的死了嗎?
若是死了,為何沒有屍體?他派人在官府那邊打了招呼,卻沒有符合條件的屍體出現。
若是沒死,那她是如何熬過神仙醉的?那可是神仙醉,意誌堅定的暗探細作都受不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