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
你看我信不信。
南星在書房忙著,要不是定也是江籬同款表情。
謝清月的眼神格外誠懇。
江籬:“不說算了。”
謝清月權當沒看到江籬不滿的表情,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江籬:“秦安。”
謝清月:“誰?”
“秦家三爺秦安。”
他一年前曾碰到過,發現秦安麵容蒼白枯槁,雙眸渾濁無光,一看就是白丸吃的過多導致的。
謝清月嘟囔:“怎麼會是秦家?”
謝清月不理解。
但江籬也說了,這東西多流於權貴之間,秦安從其他渠道弄到也有可能,亦或者吳謙也做了白丸的買賣。
福來居這個渠道接觸的不就是那些人嗎。
送走江籬謝清月給聞七安排了新活。
“找一些關於奇利國的傳記之類的書,最好是很神奇的那一種。”
聞七點點頭去了。
他記得殿下那裡有各國的雜書遊記,都是少時讀過的。
聞瀾之自小除了讀書練字下棋這些坐著不費勁的活動外,再也乾不了其他了。
如今可好,否極泰來。
未時未到,冰湖那就傳來了冰層裂開的消息,饒是謝清月知道戚從戎不會出事,也還是為他感到擔憂。
細作不抓住戚從戎永遠都不會安全,就是不知這次會不會留下什麼線索。
謝清月起身:“走!去看看!”她是要去現場。
南星將人裹嚴實坐上馬車便去了冰湖,四周已經圍滿了人。
謝清月下了馬車擠進去,見戚從戎被護衛守
著站在岸上,目光盯著裂開的湖麵不知在想些什麼。
有人落水被救上來,凍得牙齒打架直接送去醫館,一個兩個跟下餃子似的。
地上還押著兩三個人,是造成這場事故導致冰層破裂的嫌疑人。
謝清月一一看過去,他們眼底隻有惶恐,看不出什麼。
“公子饒命啊,這都是意外,是我們技術不好還非要下場,您饒了我們吧!”他們如今隻當是自己和戚從戎撞到一起不知怎麼的就把冰麵撞了個窟窿,心慌的很。
冰湖並不是私產,任何人都可以玩,隻是冰嬉的裝備租借買賣都不便宜,所以人也不算多。照理說是撞不上的,即便撞上也能撞散各自散開摔一跤罷了;
可這三個人分開角度直接朝他撞去,撞到之後直接鎖住不撒手,另一個不知哪裡來的力道,腳上的冰鞋使勁的貫在冰上,竟然生生的將冰麵磕開了!
好在護衛眼疾手快將他扒拉了出來,這三人被順著力道一同甩了出去,而周圍的人卻遭了殃,沒刹住寒冬臘月直接掉了進去。
隻是如今看他們這般情真意切,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當時的那股狠勁了。
跟那是在裡西街時的情況極為相似。
戚從戎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夥人乾的。
但武侯同他說了,這些人被某種秘術控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那樣的事情,國師也未從他們口中得到太多的信息,若是想以此作為突破口很難。
“小
舅舅!你沒事吧?”謝清月果斷上前。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怕是很難再接觸著三人了,下手的人定然盯得極緊,她再貿然接觸怕是會打草驚蛇,隻能在此時冒險了。
戚從戎意外謝清月的到來,麵上的凝重散去,笑著道:“無礙,這麼冷的天怎麼舍得出門了?”
這幾個月足以讓他對謝清月有所了解,冬日裡能叫出府的都是頂好的摯友。
嗯,聞瀾之除外,這個是相好。
“聽聞小舅舅來冰嬉,便想來瞧瞧,沒成想出了這樣的事情。”謝清月佯做不知,問:“這三個人怎麼回事呀?”
戚從戎不是很在意的開口:“意外撞上的,沒什麼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