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書房忙碌的謝清月不知道聞瀾之憋了個大招,這次黃粱送來的比較多,謝清月完全沒有時間去關注這些。
“怎麼這麼多?”謝清月見到書房整整齊齊的四五本賬目瞪大了眼睛。
黃粱:“崔潛說大公子有意幫忙,這些日子他就沒乾過彆的雜活,光謄寫這些了。”
謝清月顰了顰眉,問:“大哥怎麼會幫崔潛?”
黃粱:“……”
糟糕,說漏嘴了。
在謝清月的逼視下黃粱隻得實話實話。
聽完前因後果的謝清月恨不得將黃粱的腦殼扒開瞧瞧裡麵裝的到底都是什麼,被二哥坑一次還不長記性,怎麼就又栽到大哥手裡了?
“去武侯府請江禦醫來一趟。”她想打聽一下有關‘沉香醉’這種東西的來源。
“是。”黃粱應聲就溜了。
謝清月坐下開始翻書。
是接著明昭十二年的數據來的。
南星拿起另一本,是明昭十年開始的。
兩人都安安靜靜的看著,外麵北風呼嘯嗚嗚作響,乾枯的枝丫互相抽打,仿佛在為春日生芽做準備。
“小姐!”南星看到一個名字忽然叫了一聲。
謝清月抬眼:“怎麼了?”
“這裡有一個名叫紅嬋的,被秦家四爺府上買走了。”
謝清月恍然大悟:“我就說那個紅嬋瞧著不簡單,原來是吳謙的人。”
南星不解:“她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嗎?”挑撥離間秦思穎與旁人的關係?可秦思穎也沒養成囂張跋扈的性子啊?
謝清月一
日小課堂開課了:“不要去試圖理解壞人的思維。”
南星懂了,小姐也不懂。
她隻記下來便不問了,繼續看。
黃粱很快便將江籬請了來,這次是隻他一個人來的,小侯爺戚從戎經過幾個月的休養已經完全獲得了可以出門的自由,但門禁森嚴,晚上戌時必須到家。
比姑娘家還嚴格呢。
所以當黃粱去請的時候,戚從戎已經同薑廷出去玩了。
真不知道大冬日的玩什麼冰嬉,就不怕冰麵忽然裂開?
謝清月想著,張嘴就問了出來,江籬複雜的看著她,道:“侯爺與你想的一樣,所以知曉小侯爺去玩什麼後,護衛從兩個變成了五個,形影不離的那一種,兩人間隔不超過一臂。”這裡指長度。
謝清月瞬間理解了武侯。
有這麼個不省心的兒子,如果是她一天打三頓都不嫌多。
江籬見謝清月沒有不舒服的樣子,便問:“不知二姑娘請江某來所為何事?”
謝清月開門見山:“江禦醫見多識廣,不知有沒有聽說過吃過可以使人上癮的藥?”
江籬思索了一下:“倒是不少,不過一般忍者不吃也沒什麼。”他覺得謝清月問的不是這一種。
“若是不吃便渾身宛如螞蟻噬骨,嚴重者神誌全失憑借本能自我傷害,用痛苦來掩蓋渾身的癢意。”
江籬麵色凝重:“奇利國有一種白丸便是這種效果,在奇利貴族多為流行。”
“奇利國?”謝清月重複了一遍,她
總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