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閉目養神,太子殿下一臉無語,二殿下安靜吃瓜看戲,一家三口主打就是一個陪伴。
鬨了一通後見無人製止,又不敢拉陛下下水,三家人隻能硬著頭皮吵,最後下朝的時候嗓子都冒煙了。
武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欺人太甚!”秦家家主從嗓子裡擠出這幾個字。
“……嗯!”另外兩家附和。
憋著一口氣的三家在得知武侯下朝後直接去了國師府,這口氣愣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武侯竟然去國師府了!
武侯多頭鐵的一個人啊,從不信這些測算之術神鬼之說,以往見到國師就得剜幾眼,國師掃過來兩人對視上就得吵一架,天王老子都拉不住的那一種。
這樣一個人竟然因為昏迷不醒的戚從戎去了國師府。
父愛如山!
算了算了,挨打就挨打吧,誰叫他們幾個天天無事可做遊手好閒還到處惹是生非,受點教訓也好。
朝堂上的事情傳的飛快,謝家的人自然也聽說了。
戚從戎無事的事情謝家隻有謝夫人一人知曉,她雖是女流之輩卻甚知輕重,此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謝家其他人均在為戚從戎擔憂,又不能這個時候去武侯府添亂,便隻能守在家中期盼有好消息傳來。
這個八月十五過得及其平淡。
謝師知道因為武侯府的事情大家都沒什麼興致,便吩咐這次的團圓宴取消。
家裡人每日都在一起,每天都是團圓,
不消這些形式。
謝清月用完晚膳正對鏡拆發,南星匆匆走了進來。
“小姐,國師秘密去了刑部。”
謝清月卸簪子的手一頓:“他去做什麼?”
有同樣疑惑的還有聞瀾之。
“薑閱親自去接的,沒幾個人知道。”聞一一直派人盯著,暗衛裡個中好手皆有,隱匿跟蹤術自也非凡。
聞瀾之思緒營亂,所有的信息如同一團糾纏在一起的線團,不過還是讓他抓到了源頭:“武侯今日去了國師府。”
“明知道那夥人有問題卻又審不出問題,不排除被人用術的可能,武侯於北疆征戰多年,對奇利國絕對了解,武侯定是也懷疑這次的事情背後是有奇利國的影子才請國師去的。”
郎末:“此等大事可要稟告陛下。”
聞瀾之:“陛下應當已經知道了。”
戚從戎與謝清月想的一樣,若是對方想要北疆軍,最好的辦法就是嫁進武侯府,而非殺了武侯府的繼承人。
在得知戚從戎遇刺生死未卜的時候聞瀾之就有懷疑,懷疑戚從戎在北疆出事並非意外,且傷的還不輕,否則依照戚從戎的伸手,那樣的混混再來一百個也奈何不了他。
什麼人會對守護大晟北域數百年的戚家人動手呢?
這麼一想所有的事情便一目了然了。
武侯勇武過人智計無雙,他們能看明白的,他自然也能看明白。
早在戚從戎在北疆受傷他就已經下令嚴查北疆軍中所有人,揪出來有問題的直
接就地處決,北疆軍絕不姑息任何一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