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京的權貴因為武侯府的小侯爺遇刺重傷生死不知而人心惶惶,陛下得到消息後震怒,複令刑部主理此案,務必將罪魁禍首抓拿歸案,薑閱自請審理此案,刑部尚書麻溜的就把這個燙手山芋扔了出去。
謝夫人帶人趕到時武侯在院子裡舞刀,一招一式帶著雷霆之勢,仿佛要將這天劈開。
被金姑姑扶著的手還在顫抖,麵上去隻能強裝鎮定,她朝著坐在廊下的謝清月走了過去。
“娘。”謝清月蒼白著臉張嘴叫了一聲,聲音喑啞,語氣後怕。
謝夫人見謝清月這模樣一把將人抱在懷裡,用還在顫抖的手撫著她的肩膀。
“月兒乖,不怕,娘在呢。”
謝清月嗚嗚咽咽的哽咽,原本不暈的腦袋因為抽氣又開始晃了,最後直接暈倒在了謝夫人懷裡。
“月兒?月兒!”
“小姐!”
“快去請大夫!”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安置好謝清月後見她呼吸平穩,應當隻是嚇到了謝夫人才鬆了口氣。
“南星,到底怎麼回事,你一一說來。”
南星七分鐘三分假的開始回憶:“今個姑娘出門去裡西街尋聞公子,道好似見到了小侯爺,我便去……”
隱去謝清月救人的事,一切都能和車夫的話對上。
“那些是什麼人能看出來嗎?”
“看穿著似地痞流氓,但都配著刀劍又不像,他們下手不像是劫財倒像是要命。”
謝夫人心裡有了計較,道:“今日多虧了你,先下
去休息一下換身衣服吧,一會大夫來了也診治一下。”
南星:“謝夫人。”
待南星出去,謝夫人才泄了氣般的靠在椅子上。
“夫人保重。”金姑姑擔憂的看著謝夫人,一臉愁容。
謝夫人扶著額頭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江禦醫還未出來便說明小弟有救,父親呢?”
“侯爺守在小侯爺房門外麵。”前幾日還精神灼灼的人忽然一下被抽走了精氣神,蒼老了不止一星半點。
謝夫人起身,眩暈感讓她狠狠閉了閉眼,良久才道:“去看看。”
謝夫人剛到小侯爺房間的門便被打開了。
一身血氣的江籬堵在門口,麵色凝重的對武侯道:“侯爺,您先進來吧。”目光稍後落在謝夫人身上,思索了下又道:“謝夫人也請進。”
兩人佯作鎮定一前一後的走進去,當見到床上躺著生死不知的戚從戎時情緒再也繃不住了。
然而下一秒,包的跟個粽子是的戚從戎就睜開了眼睛。
武侯and謝夫人:“……”
就挺禿然。
兩人一同看向江籬,跟看見了活菩薩似的。
江籬嚇得小退了半步,指著戚從戎道:“他自己好的。”
真跟他是半點關係都沒有。
今日他嚇得也是夠嗆,原看到戚從戎滿身是血的被抬進來定是神仙難救,沒成想一把脈讓他簡直要懷疑自己的醫術了。
按在脈搏上愣是不敢撒手,生怕一撒手這脈也跑了!
最後讓人送了幾盆子熱水,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