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人挨板子看的津津有味的。
謝清月柔弱的拿著帕子掩唇:“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可新奇的。”
南星:“……”
她平日可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閒話說完,庭院裡受刑的萬富被拖到堂上,下半身血跡斑斑,爬都爬不起來。
“繼續說。”
萬富疼的直抽氣,聽見薑閱的聲音下意識的抖了抖,原以為不過是一個憑借家族勢力的紈絝子弟,沒成想真是個狠角色。
萬富:“那海隗粉
、是我賣的,但並不知道她要用來害人,我不該貪圖錢財、私賣禁藥,還請、請大人……”
“還有呢。”
“沒、沒……有!還有!”對上薑閱看死人一樣的眼神,萬富強裝出的鎮定一下就崩潰了。
他毫不懷疑若他敢說沒有,絕對會死在這堂上。
‘啪’的一聲茶杯碎了一地,飛濺的茶水落了滿地。
任大人:“茶水太燙沒拿穩,驚擾薑大人了。”
薑閱隻當沒看到下麵的小動作,手指點著桌麵甚有意思的瞧著任大人:“任大人不想讓萬富說,本官可以換個人,傳丁丘林。”
任大人臉色大變,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手中握著碎片準備自戕的萬富動作一頓。
丁丘林?薑閱連丁丘林都查出來了?
“不著急,咱們一個一個來。”
任大人:“……”
真刺激。
謝清月心想,看薑閱這做派任家這是散定了。
“回吧。”
看的正興奮的南星:“???”
謝清月拉著人出了衙門,忽然聽南星來了一句:“小姐,你覺得薑閱動得了鄧家嗎?”
謝清月頭也不回的道:“身份上薑閱比崔潛合適。”
有能力有背景的世家子弟,遠比一個有能力沒有背景的寒門要能做的更多。
南星知道謝清月的意思便不再多說什麼。
一切還需等去了上京。
“小姐要去哪兒?”這可不是回謝府的路。
“去洗眼睛。”
南星:“……”
自那晚從月琅閣出來,聞瀾之便再也沒有出去過,
整日精神恍惚,看的郎末擔憂不已。
算算日子這都一個多月了聞瀾之的病症都沒發作,按說郎末該高興的,可看聞瀾之這幾日的狀態,他又實在高興不起來。
“今日謝家的案子開審,您不去看看?”
聞瀾之恍若未聞,捏著筆立在書案後一動不動,目光發散不知在想些什麼。
郎末無奈的歎了口氣,覺得很有必要去謝府一趟查一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乾就乾,郎末出門就要去謝府,二門外忽然傳來幾道陌生的腳步聲。
聞瀾之被安排在東院,除了日常灑掃鮮少有人過來。
郎末站在原地豎起了耳朵,聽了幾聲立刻轉身回屋,幾步誇到窗邊。
“公子,謝二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