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舉國震驚(2 / 2)

在他的眼中,這種表情非但沒有減損女人的魅力,反倒令她更具吸引力,如同熟透的果實般誘人采摘。於是,他毫不猶豫,迫不及待地迅速遞出一個沉甸甸,裝滿金幣的錢袋,這個錢袋之中足足裝著五十多枚價值不菲的索勒伊。然而,對於財大氣粗,揮金如土的弗魯吉而言,這點錢財根本不值一提,他此刻滿心所想的,僅僅是儘快品嘗眼前這個奴隸女孩的迷人韻味,滿足自己那難以遏製的欲望。

“來,拿著,你這個令人厭惡,貪婪成性的無恥禿鷲!此刻起,迅速從我的視線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商人強忍著在這場交易中所遭受的羞辱與痛苦,勉力擠出一絲虛情假意,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微微點頭,向著東阿哈德尼亞將軍畢恭畢敬,奴顏婢膝地深鞠一躬。

“您是一位聰慧過人,眼光獨到的買家,我堅信您定會對她的服務深感滿意,欲罷不能......”

他的話語之中隱隱潛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惡意,但弗魯吉以及他那些頭腦簡單的手下們卻絲毫未曾留意。奴隸販子迅速吹響一聲尖銳刺耳的口哨,那戴著沉重項圈的努米底亞女人即刻快步走上前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就這樣被無情地交付到了阿哈德尼亞東部將軍的手中。當她的新“主人”迎接著她時,女人依舊撅著嘴,神情之中帶著一絲倔強不屈,寧死不從的決絕。

“你好,親愛的,我叫奧魯斯·龐蒂迪烏斯·弗魯吉。你叫什麼名字?”那位年長的東阿哈德尼亞男子,身著華麗的服飾,盔甲上的鍍金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束腰外衣那從遠東進口的紫色絲綢,彰顯著他的尊貴與富有。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親昵,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欲望之火,仿佛在審視一件即將屬於自己的珍貴寶物。

卡希娜看向一邊,她那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曲線玲瓏的後背,深棕色的眼眸中透著倔強與不屑。她不願與這樣一個好色的老男人對視,仿佛那目光會玷汙自己的靈魂。同時,她低聲嘟囔著一個虛假的身份,“迪希亞……”那聲音輕得如同微風拂過,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像是在這場殘酷的遊戲中,為自己保留的最後一絲尊嚴。

這位年長的阿哈德尼亞男子微笑著點頭,那笑容在卡希娜看來是如此的醜陋與虛偽。他重複了這個名字,“這個名字真好聽。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跟我來吧,姑娘,我期待著讓你適應……”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一種霸道和對他人命運的掌控欲,仿佛卡希娜隻是他手中隨意擺弄的玩偶。

聽到這話,卡希娜翻了個白眼,那眼神中的輕蔑如同鋒利的刀刃。然而,東阿哈德尼亞將軍和他的衛兵再次沒有注意到,他們沉浸在自己的傲慢與無知中。卡希娜看向奴隸販子,奴隸販子露出陰險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的鬼魅,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兩人默默地點頭,那一瞬間,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在他們之間流淌,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交換完眼神後,弗魯吉把卡希娜拖向城內的私人彆墅,他的動作粗魯而急切,完全不顧卡希娜的感受,就像一頭被欲望驅使的野獸。

此時,在都城的另一處,攝政王召集了米利姆大法官來處理一些有關東部對手的緊急事務。那宏偉的宮殿中,氣氛凝重而壓抑。攝政王眉頭緊鎖,眼中透著焦慮,他深知這些事務的複雜性和緊迫性,關乎著帝國的安危。然而,命運似乎總有著自己的安排,弗魯吉給自己弄了個新玩具,他的心思完全被欲望所占據,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如果他被迫聽從那個老混蛋的話,而不是被眼前的女色所迷惑,也許他還能逃過一劫,但此刻,他正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淵,如同飛蛾撲火般盲目。

弗魯吉把卡希娜帶到了自己的家,那是一座奢華卻又透著冷漠的建築。高大的石柱支撐著華麗的穹頂,牆壁上鑲嵌著珍貴的寶石和壁畫,描繪著帝國曾經的輝煌。然而,這一切在卡希娜眼中,不過是腐朽和罪惡的象征。弗魯吉沒有浪費時間,他那被欲望衝昏的頭腦裡,隻有對眼前這個美麗女子的占有欲。他命令士兵們守在房間外麵,士兵們整齊地站在門外,麵無表情,對即將發生在屋內的悲劇一無所知。然後,他把女孩強行帶進了臥室,那粗暴的動作扯疼了卡希娜的手臂,但她眼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深深的仇恨。

這個男人並不好心,他立即把卡希娜推到床上,那華麗的床鋪在這暴力下發出沉悶的響聲。他不耐煩地撕扯著她的纏腰布,那急切的模樣如同餓狼撲食。他迫切地想看看他付出如此高昂代價得到的獎品,在他眼中,卡希娜隻是一件滿足他私欲的物品,沒有絲毫人性可言。

東方將軍不知道,女人的大腿上綁著一把小刀,那把小刀被這條纏腰布遮住了。它就像是黑暗中的希望之光,靜靜地等待著爆發的時刻。

於是,在他試圖拔出刀刃的瞬間,卡希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刀刃,那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刀刃直接刺入了男人的脖子,三寸長的鐵刃如同死神的使者,立刻刺穿了男人的頸動脈。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處噴湧而出,那鮮豔的紅色在潔白的床單上綻放,像是一朵盛開的死亡之花,散發著血腥的氣息。

在他呼救之前,這個被他買來準備虐待的奴隸已經用她那雙柔軟而精致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卡希娜的眼神冰冷而堅定,她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複仇的快感。在床上慢慢流血的男人麵前,她低聲說出了

這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是奧魯斯指著弗魯吉說的最後一句話,死神無情地奪走了他的靈魂。這名男子的死亡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安靜,以至於沒有人會想到。那原本喧鬨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隻有鮮血在緩緩流淌,訴說著這場無聲的複仇。

然而,卡希娜沒有時間放鬆。她深知自己身處險境,每一秒都可能是生死之彆。她最多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然後警衛就會來敲門把他帶走,讓他與攝政王會麵。時間緊迫得如同沙漏中的細沙,在不斷流逝。因此,她立即擦掉了自己潔白的身體上那名男子的血跡,那動作迅速而謹慎,像是在抹去一段不堪的曆史。然後,她從床上拉下床單,那柔軟的床單在她手中變成了求生的工具。她把它們綁成一根臨時的繩子,用力地扔出了窗外,那繩子在風中搖曳,像是通往自由的橋梁。

女子悄無聲息地從窗戶爬出,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輕盈。她逃離了彆墅附近,那警惕的眼神時刻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負責保護軍事長官的警衛對此並不知情,他們依舊在門外堅守著崗位,他們不相信有人敢在自己家中襲擊該男子,這種盲目的自信成為了卡希娜逃脫的最佳掩護。

殺死東阿哈德尼亞將軍後,卡希娜巧妙地回到了她的犯罪同夥身邊,也就是當初把她賣給弗魯吉的奴隸販子。他們的重逢沒有言語,隻有眼中的默契和對成功的喜悅。

這對活力四射的二人組是弗魯門塔裡伊的成員,他們剛剛采取了報複行動,以回應東阿哈德尼亞帝國先前對亞曆山大生命的襲擊。他們的行動如同在黑暗中點燃的火炬,為那些被壓迫者帶來了希望。

他們會迅速逃離這座城市,返回拉文納等待進一步的命令。當亞茲德格德和他的特工得知弗魯吉的死訊時,他們早已逃之夭夭,隻留下那座被死亡籠罩的彆墅和一個震驚的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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