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亞曆山大微微一笑。“亞裡士多德現在是你的主人。也可以說是我的主人。除非他死了,否則我們永遠得不到自由!”
“很好。”岡比西斯無奈地歎了口氣。
突然,她的聲音變得冰冷,用亞曆山大從未聽過的語調說:“你說,作為一個自由人,我無法理解奴隸的感覺。那為什麼在我的生活中,我從未感到過自由?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像父親的奴隸?為什麼我覺得自己是我哥哥的奴隸,為什麼我覺得自己是亞裡士多德的奴隸?”
接著岡比西斯專橫地要求道:“我會幫你毒死所有人。之後我會放你自由。但你得向諸神發誓你也會讓我重獲自由。向我發誓,我能做我想做的事。”
亞曆山大欣喜若狂,終於,所有的碎片都到位了。
於是他熱情地同意了:“當然。我會讓你成為自由人。不是自由的女人,而是自由的人,擁有男人的一切權利。你不需要給我任何嫁妝,你可以保留你父親的所有財產,你可以工作掙錢,你可以保留你所有的收入,你可以隨心所欲地買賣土地和財產,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把你的資產分配給你的孩子。這樣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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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需要……那麼多。”岡比西斯奇怪地結結巴巴地說。
她似乎覺得這筆交易好得令人難以置信,擔心亞曆山大會誤解她,就好像她在危機中試圖敲詐他一樣。
然後她提出了一個修改後的協議,“我可以接受所有的提議,但我也想在沒有你允許的情況下和米恩上床。”
“好吧。”傳來一個快速的俏皮話。亞曆山大像信任岡比西斯一樣信任米恩,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他們倆都是“雙性戀”而不是“直男”。
但奇怪的是,據亞曆山大所知,他們似乎隻和彼此相處得很好,儘管他們周圍都有其他女性甚至男性奴隸。
所以亞曆山大覺得這沒什麼問題。
“但我願意把我父親所有的都給你做我的嫁妝。我還保證,未經你的允許,我不買任何男奴。”岡比西斯自己提出了一個妥協方案。
事實上,亞曆山大對後一個提議非常滿意。
當他向她提供購買任何財產的權利時,他很擔心這一點。但他選擇相信岡比西斯。
所以岡比西斯獨自限製她,讓亞曆山大認為他對她的信任是正確的。
但前一個建議他不太接受。
亞曆山大討厭嫁妝的概念,“你應該保留財產。這是你與生俱來的權利。”
但岡比西斯的理由是:“不,把它看作是一份禮物,甚至是一項投資。我知道你有遠大的夢想。夢想太大了,我現在都看不到。但我想看你做。而且你需要錢。身無分文的自由人比奴隸還糟糕。至少一個奴隸不需要擔心他的食物。”
亞曆山大以前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他確實需要錢。所以他很不情願地決定接受,並承諾:“好吧,作為對你幫助的回報,我將讓你過上你夢想不到的生活。”
“我會讓你堅守這個承諾。”岡比西斯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