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也不需要彆人評判,“你覺得嫂子好就行了,我的女人我說了算。”
“哼,你還在跟我犟呢?我們許家,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你乾嘛非得在她一棵樹上吊死?”
“哥,你娶林默之前,單身那麼多年,怎麼也不找個女朋友玩玩呢?比起你,我可是玩的嗨多了。”
懟起他來倒是一套套的,“行,你開心就好,我也懶得管你了,隻是你這樣,隻怕後果會很嚴重。”
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如果這樣能讓他心裡好受點,他這個兄長也不介意被頂幾句嘴,可是,正是因為他是哥哥,他更不想看到他那副樣子。
簡潔來到住院部的一樓大廳,許智指了指旁邊的等候區。
“他還好嗎?”
還知道問呢。“如果我說他不好呢?”
簡潔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這兩天她一直沒睡好,麵色憔悴,鄭墨都有些起疑了,她反反複複說服自己,彆這樣折磨自己,管他呢,他就是自作自受。
他就不是一個好人,故意折磨她的。
可是沒用,她還是睡不著,好不容易閉上眼睛,夢裡都是有關於他的片段。
一下就又從夢中驚醒了。
“你來找我,是說他的事嗎?他不想見我的。”
“是,他不單不想見你,他誰都不想見,都想把自己封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該不會是她扇了他,罵了他,他就受不了吧?
他不一直都是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大大咧咧的一個人嗎?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勸他出國治療,越快越好。”
她勸有用嗎?
他也是一樣不想見她的,“我們吵架了,我勸他不一定有用,就沒有彆的方法嗎?”或是試著讓他的哥們兒一起勸勸。
許智冷笑一聲。
“我還以為你多少念點舊情,許兆這麼多年對你怎樣,你心裡應該有數,他花名在外,不就是心如死灰才如此嗎?”
“都到這份上了,連這點忙都不想幫,用得著找各種借口嗎?”
嗬,簡潔心裡悶得難受,許兆成為今天這樣,她有責任,難道他自己就沒有嗎?
都是成年人,他選擇他喜歡的生活方式,就像她選擇了鄭墨一樣,她管不了他,卻在有事發生的時候總能扯到她頭上。
“我知道你們心裡都在怪我,對於俞露的死,我無話可說,事情也過去那麼久了,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可是,我和你一樣,不想他真的有事。”
“你放心,不會讓你拋棄你男朋友的,我們沒那麼過分。”說完,許智拿起外套,套在了身上。往門口走去。
病房裡,葉正瀟和齊峰正天南地北的閒扯,齊峰甚至在手機裡翻出來幾組美女圖,遞到了他麵前。
“怎麼樣,絕對正點,都是剛出道的不久的新鮮麵孔。”
葉正瀟嗤之以鼻。“這時候還不忘這個,可真有你們的。”
“你住嘴啊,你當和尚誰也沒攔著你,可彆影響我們,我們就好這口。”是吧許兆?
許兆掃了眼手機屏幕,自嘲的笑了笑。“就那樣吧,你身體壯,想怎麼玩是你的事,我就算了。”
“可彆呀,人生自古誰無死,就看是怎麼個死法,牡丹花下死,也是死得其......”
葉正瀟一個白眼過來了,齊峰收了音。
“對不住了,哥們兒就想你開開心心的,沒彆的意思,我是說我的願望,就是死在牡丹花下,你不一樣,你還有人愛呢。”
說著往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
簡潔站在門口,手裡拎著個保溫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