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要去看許兆,這下又看不成了。
簡潔有些惆悵,鄭墨就是故意的,他覺察到了什麼,立刻說帶她去市郊玩,要知道,她們從來沒有單獨去玩過,連約會都很少。
回去的路上,她試著說服鄭墨。“我有些不舒服,可能大姨媽要來了。”
“是嗎?我記得好像是月中才來吧,現在可是月初,簡潔,不要用這麼拙劣的謊言來欺騙我。”
這個人,連她的生理期他都了如指掌,不就是為了防止她說謊不讓他碰她嗎?
他是否對他的前任也這樣“關懷備至”?
“也有提前的時候。”
“彆跟我找借口了,我們很少出來玩兒,這回我有不少朋友會一起去,保證有意思。”
可是她不想參與他們的聚會,他的朋友和她沒關係,她也不想認識他們。
隔天,鄭墨就帶著她去了市郊的度假山莊,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之後,到了山莊門口。
已經有人在等著他們了。
“鄭墨,這是你的新女朋友?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啊?”
鄭墨樓著簡潔,看服務生把行李搬進了電梯。
潸然一笑,沒有回答。
身後的鄭祺忽然說道:“這還用想,不就是戴妮娜的翻版嗎?”
那人“哦”了一聲。
“難怪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鄭墨,你轉來轉去,還是喜歡前女友那個樣子的,照著又找了一個。”
鄭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彆聽他們胡說八道,我才沒有照著找,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撒謊都不打草稿,簡潔也是服了。
要不怎麼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呢?
鄭祺默默的跟在後麵,時不時的瞟過來一眼。
田羽昕和許武好上了,自然就甩了這個隨叫隨到的備胎了,可是鄭家的男人什麼時候有過空窗期呢。
他身邊的那個性感的女人,手勾在他胳膊上的時候,恨不得和他貼的嚴絲合縫才好。
“鄭祺,那位美女怎麼總是看我們這邊,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鄭祺嗤笑一聲。“想什麼呢,那是我哥的女朋友,你少胡說,被我哥聽見了,可是會教訓我的。”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有人非要給簡潔敬酒,鄭墨看著她推辭的樣子,覺得好笑,但卻並沒有製止。
當簡潔醉的不省人事,被抱回房間的時候,鄭墨拍了拍她的臉。
“哎,睡著了?你還沒洗澡呢,醒醒啊。”
“彆吵我,讓我睡會兒,我好難受,許兆......”
鄭墨怒從心起,咬著牙捏住她的下顎,“在我身邊想彆的男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但是醉酒的人怎麼會理智的控製自己呢,她打開鄭墨的手,“你走開,煩不煩呐。”
他很煩是吧?很好,他要讓她嘗嘗什麼是甩不掉又惹不得的人。
簡潔感覺到自己被摁在水裡,任人索取,她幾乎是嗆了幾口水,於是掙紮了幾下,又被人用浴巾包著扔到了床上。
她想睜開眼睛,推開那個人,可是她動不了,隻能任由對方一遍又一遍的對她肆虐......
隔天,當她頭疼欲裂的醒來,房間一個人都沒有,便簽上寫著:我和他們去釣魚了,你醒了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