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動不動就咬。”
簡潔一把推開他,鄭墨把人禁錮在自己懷裡不放。
“是許兆找你嗎?”
簡潔驚訝的抬起頭,佯裝鎮定。
鄭墨挑起她的下巴,帶著戲謔的問道:“我說的沒錯吧?簡潔,你的心思,我一猜一個準,你注定逃不掉的。”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何必那麼認真。”她抬起頭,迎頭正視他的目光,神色坦然。
他當然一猜一個準,她這樣一眼便可望穿的心思,在精明的鄭墨眼裡又算得了什麼。
他的前女友戴妮娜,一定是個非常有個性且不容易掌控的人,要不,他怎麼這麼想著她,不惜和這個有幾分神似的她在一起呢?
像他這麼自負的人,喜歡的女朋友類型,一定是與之匹敵,無論是能力還是性格上。也一定不是她這樣的。
鄭墨咧著嘴,捏著她的臉。“就這麼想離開?怎麼,是許兆等著你呢?”
簡潔揮開他的手,轉身去了更衣室。
鄭墨靠在更衣間的門邊,吊兒郎當的看著她換衣服。“穿什麼呀,一會兒還不是要脫。”
一陣煩躁,簡潔過來關門。
他手撐在門邊。
“生氣了?哪兒我沒看過,還害羞了,你這麼想走,也不問問,我沒點頭,你能走的了嗎?”
“哼,堂堂鄭家的公子,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拿話威脅她一個弱女子,算什麼?
鄭墨看她換好了衣服,從背後摟著她的腰。
“可我忽然覺得半年時間太短了,怎麼辦,想到你半年之後就離開,我有些舍不得了。”
是舍不得這張臉吧?簡潔不想戳破他的謊言,她始終做不到往人傷口上撒鹽,她自己受過傷,知道那有多痛。
醫院的病房。
“嫂子,簡潔沒說要來嗎?”
林默頓了頓。“許兆,簡潔她現在有自己的生活,你何必還想著讓她來呢。”
許兆苦笑,“她不就是為了逃避我才接受鄭墨的嗎?她這樣做心裡就好受了?”
就像他,回到從前那種放浪形骸的日子後,夜深人靜,酒醉心明之時,除了無邊的空虛寂寞,什麼都沒有。
他知道自己早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哪裡不同,就是難受。
仿佛找不到一個出口,堵塞在心裡,發泄不出來,又看不到明天會怎樣。
“上次可能你哥跟她說了幾句重話,都是因為我,她一個人也不容易,避開許家人也許會好點。”
“我哥憑什麼說她,她哪裡做錯了,都是我咎由自取,關她什麼事?”
“她和鄭墨怎麼樣了,簡潔是真的喜歡他嗎?”
林默無意中聽唐恬恬提過,簡潔和鄭墨之間並沒有所謂的多麼情深意重。
也許是真的想擺脫許兆也說不定。
“你也知道她有什麼事,不會輕易說出口的,你們已經分手了,乾嘛還糾結在過去。”
許兆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可是我難受,我想見她。”
“我再去想想辦法吧,成不成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