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烏閣,許平秋在熾陽神藤下沒看見努力的樂臨清。
於是,他便來到屋內,試圖捕捉正在摸魚的樂臨清。
隻是在悄悄推開門後,許平秋卻看見了正在努力的樂臨清。
一幅空白畫卷正漂浮於半空,樂臨清盤坐在蒲團上,閉目凝神,右手駢成劍指,指尖彙聚著靈力,拖拽出金光,正在淩空勾勒著一道符籙。
隨著指尖的遊動,衣裙前的蓮花也輕微搖曳著,猶如水中泛起層層漣漪,輕擾了根莖。
金光留存於空中,可落在畫卷上,卻什麼都沒有留存,這應該是樂臨清說過無法畫出的無名殘篇。
許平秋沒有打擾,隻是靜靜的觀察起樂臨清指尖的動作,試圖在心中勾勒出那些痕跡。
但在一筆筆疊加後,他發現自己又沒法記住。
‘怎麼感覺最近腦子有點不好用,啥也記不住?’
許平秋下意識摸了摸腰子,腎虛來的都如此突然嗎?
但想到自己最近一直在補腎,加上作息穩定,又沒有縱欲……嗯,應該算沒有縱欲吧。
應該還是接觸的東西超綱了些,就和師尊一樣……
‘誒?’
‘那這麼說來,我是不是也可能忘記了一些關於師尊的事?’
許平秋舉一反三,但卻又完全想不到自己忘記了啥,一切都很‘正常。’
屋內,樂臨清仔細的畫完一遍符籙,睜開眼眸,目光望著空白的畫卷有些失望,但並沒有氣餒,隻是隨手畫起了元火符。
比起許平秋一筆筆的畫,樂臨清幾乎像是打印一樣,不到片刻就畫完了一卷,放在了一旁。
在她的身旁,已經堆疊了十幾卷這樣的畫卷。
將這一卷放下後,她再度拿起了一卷空白畫卷,似乎準備再嘗試。
許平秋回過神來,趁著樂臨清此刻並沒有畫符的間隙,推開門走了進來,好奇的問:
“等等,臨清臨清,你是怎麼做到畫這麼快點呀?”
“嗯?”
聽到許平秋的聲音,樂臨清愣了一下,從沉迷畫符的狀態中退出,目光望了過來,眼眸中的金光閃了閃,有些欣喜道:“你回來啦!”
“嗯呀。”
許平秋走上前,伸手輕摸了摸樂臨清的頭,烏黑的發絲十分柔韌,摸起來有種清涼的感覺,像是指尖劃過潺潺溪水。
樂臨清微挺起身子,蹭了蹭許平秋的手,回答著他剛剛的問題:
“因為我是用靈覺直接勾勒的呀,等你突破了,應該也可以這樣。”
“那臨清你見過彆人這樣畫嗎?”許平秋想確定這是樂臨清獨有的操作,還是符閣其他人也會,是否具有複製性的。
“有呀,隻不過畫的沒我快。”樂臨清說。
“那就好。”
許平秋聽到其他人也能這樣,當即就放心了下來,因為這代表他八成能學會,不用去迫害心魔了。
“那這些畫卷……”
許平秋又俯下身,拿起了樂臨清剛剛畫的,每一卷都畫滿了元火符,能塞到降魔杵裡直接用的那種。
“我看你之前想畫這個,應該是有什麼用吧,我就順便畫一些給你用啦,不然你畫起來有些危險。”
樂臨清認真的說道,她指的是許平秋萬一畫錯,鎮符石可能壓製不住畫卷爆炸,這樣就會受傷啦。
“臨清真好!”
許平秋將那些畫卷收起,蹲下身輕摟住了樂臨清的身子,親向了她溫軟的唇間。
樂臨清沒有躲閃,隻是雙手順勢輕擁住了他的脖頸,低垂著眼眸,嘗試著回應,胸前的蓮花也被輕擠著形變了些。
親擁了好一會,許平秋輕嗅著肩上的清香,柔聲道:“那現在輪到我給臨清弄好吃的啦。”
“嗯嗯!”樂臨清開心的應了聲,臉頰泛起了酡紅,但並沒有之前那麼羞澀,半撒嬌的說:“不過我…我盤坐腿麻了,要…要抱抱……”
“遵命。”許平秋輕柔的將樂臨清抱起,青綠的裙擺微收,白皙柔粉的足趾夾著木屐輕晃著。
“對了,今天師姐出去玩啦,應該是不會回來了,你可以不用弄她的。”樂臨清依偎在許平秋懷中蹭了蹭,說道。
“喔,竟然背著我們去偷吃偷喝,那就要弄點更香的,饞死她!”許平秋抱著樂臨清向著廚房前進。
“好耶,聰明秋秋加油!”樂臨清為許平秋加油鼓氣。
經過一番研究,許平秋成功設計出了明日兜售給李成周的新品,尤其是著經過了樂臨清的肯定,質量有保證。
在吃完晚膳,許平秋和樂臨清坐在了院子中,共享著夜間輕柔的晚風。
望著天上的圓月,許平秋忍不住感歎了一句:“樹欲靜而風不止,皮欲癢而傾桉不在。”
沒有陸傾桉提劍揍自己的晚上,那是相當的巴適!
“你要練劍嘛?”樂臨清看了過來,說:“要不要我陪你練練,雖然我並沒有師姐那麼厲害啦。”
“嗯…”許平秋看了看樂臨清的衣裙,蓮花盛開的猶如天上圓月,又看了看輕夾著木屐的腳丫,說道:“今天就讓我休息一天吧。”
不然,許平秋感覺練劍練著,這劍可能就要變成其他的劍了。
“好喔。”樂臨清想著昨天許平秋被揍的那麼慘,確實需要休息。
但沒一會兒,許平秋就感覺到自己令牌被人瘋狂滴滴滴。
唐仙韻:“快來把你師姐領走!”
緊接著就是一串地址,以及加急的催促。
“她怎麼了?”
許平秋心想,難道陸傾桉溫柔師姐的身份被揭穿了,當場社死,惱羞成怒的開始暴揍唐仙韻,試圖滅口?
唐仙韻:“現在還沒怎麼了,但快了,她正在喝酒,估計你到的時候,正好能醉到不省人事。”
“彆問我為什麼不把你師姐送回來,因為我還要製服另一個喝酒鬨事的,你最好快點!”
“哈?”許平秋有些懵,又問:“所以她喝了多少酒?”
“現在是第一碗,大概不會超過五碗,所以你出發了嗎?”唐仙韻問。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