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水木有些吃驚,隨後有些惱羞成怒般抿嘴點頭,“無所謂!今天這個《封印之書》無論是你們交不交給我,你們兩個都得葬身於此!”
水木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陰沉,他的手緩緩從背後抽出風魔手裡劍,眼神中透露出狠戾的光芒,死死盯著鳴人。
伊魯卡的麵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內心如同被猛烈的潮水衝擊,兒時的記憶如同一幅幅惡作劇的畫麵,在他腦海中翻滾,不肯停歇。
“西內!”水木的聲音冷酷而決絕,他手中的兩枚風魔手裡劍開始高速旋轉,瞬間化作兩道死亡的影子,朝著鳴人和伊魯卡猛然投擲而出。
伊魯卡感受到空氣中的殺意,他的身體雖然負傷,但他的目光堅定。
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行動力,根本無法阻止這兩枚手裡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體,為鳴人擋下這致命的一擊。
沒有絲毫的猶豫,伊魯卡腳下發力,他的身體如同一道閃電,朝著鳴人衝去。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用自己的後背,為鳴人擋下這一次攻擊,為他爭取到逃脫的時間。
在風魔手裡劍即將觸及他的那一刹那,鳴人的大喊聲如同雷霆般響起:
“多重影分身之術!”
話音剛落,一陣“嘭嘭嘭嘭”的爆響隨之而來,白煙翻滾,迅速彌漫整個森林,仿佛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水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他揮動手臂,試圖驅散眼前的白煙,嘲諷道:
“裝神弄鬼!你以為這種毫無作用的障眼法,就能讓你們逃得了嗎……”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瞬間啞口無言。
隨著煙霧逐漸散去,他震驚地發現,整個森林仿佛被鳴人的身影所填滿。
每個鳴人都牢牢握住了襲來的風魔手裡劍,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水木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的力量竟然能達到如此地步。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鳴人並非他想象中的那個無足輕重的孤兒,而是一個擁有著無窮潛力的忍者。
鳴人露出一抹自豪的微笑,朝著伊魯卡打趣道:
“伊魯卡老師,這麼多影分身,我應該可以畢業了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對伊魯卡的尊敬。
伊魯卡被這漫山遍野的壯觀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曾經見過的最多影分身也不過十個,而鳴人這成百上千的影分身,是他生平第一次見到。
當煙霧完全散去,他看到那無數鳴人的身影時,他整個人仿佛被定住,無法動彈。
他從未想過,鳴人竟然能夠創造出如此之多的影分身。
鳴人看著水木震驚的表情,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那麼現在,水木老師,請感受這份屬於我的火之意誌吧!”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和力量,仿佛他身體裡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
霎時間,漫山遍野都是鳴人的聲音,與此同時還有水木的慘叫聲。
瞬間,森林中回蕩起鳴人的聲音,它們此起彼伏,如同海浪般洶湧。
與此同時,水木的慘叫聲穿插其中,顯得格外刺耳。
這場鬨劇最終以水木的失敗畫上了句號。
猿飛日斬收回了《封印之書》,並對鳴人進行了嚴厲的口頭警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鳴人能力的認可,同時也隱含著對他未來行為的期待。
水木的情況則與原著大相徑庭。
在被抬往醫療班的那一刻起,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永久下機於這場戰鬥之中。
夜幕降臨,鳴人躺在床上,他的意識漸漸沉入精神空間。
這裡一如既往地潮濕而陰暗,但與以往不同的是,空氣中多了幾點微光。
這些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雖然微小,卻頑強地散發著光芒,為這片黑暗的空間帶來了一絲希望和溫暖。
“那擼多!你可算來了!”
九喇嘛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它的目光緊緊地跟隨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鳴人,甚至情不自禁地搖起了尾巴,就像一隻久彆重逢的忠誠夥伴。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九喇嘛迅速趴下,試圖掩飾自己的激動,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什麼,快點把我放出來,本大爺待膩了……”
水門倚靠在封印支柱上,嘴角勾起一抹爽朗的笑容:
“嘛,原來,最強大的尾獸也會搖尾巴的呢~”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對九喇嘛的理解和寬容。
“閉嘴!”九喇嘛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它衝水門嗬斥道:“不是因為你,老夫會呆在這裡嗎?”
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怒,但更多的是對自由的渴望。
水門擺了擺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真是不好意思呢,但是我必須要封印閣下,畢竟我是為木葉的安危所考慮。”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木葉的忠誠和對九喇嘛的尊重。
九喇嘛不滿地白了水門一眼,出言嘲諷道:“哼!你拚儘全力保護的木葉,不也對你的孩子如此不公嘛。”
水門一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鳴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沉默:
“好了,對於沒意義的爭吵,那本身就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
他轉頭看向水門,正色道:
“老爸,想這段時間你也感受到了木葉高層的黑暗。”
水門沒有說話,隻是有些羞愧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