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學校廣場上人聲鼎沸,人群熙熙攘攘。
鳴人獨自坐在一張秋千上,目光穿過喧囂人群,落在那些剛獲得下忍護額的孩子們身上,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落寞。
他抬頭望向天際,心中不禁嘀咕:“都已經這個時間了,怎麼還沒來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鳴人,都結束了還不回去?”
鳴人回頭,最強的工具人——水木赫然站在他身後。
隻見,水木身穿綠色中忍戰術背心,一頭中分灰發隨風輕輕擺動,眼中閃爍著狡黠光芒。
水木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還在為考核失敗的事情煩惱嗎?”
鳴人語氣沮喪,整個人顯得頹廢不堪:“是你,水木老師。”
水木站在鳴人旁邊,雙手環抱在寬闊的胸口,綠色的中忍背心在夕陽下顯得格外鮮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同情,語氣中帶著安撫:“其實伊魯卡老師也很想你通過的,你也不要嫉恨他。”
鳴人看著他,表情木訥,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情感受挫的迷茫:
“那為什麼他不讓我通過?”
水木裝作思考,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想他有他的原因吧。至於考核,我倒是有個讓你畢業的辦法。”
鳴人一聽,心中頓時激動起來,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線光明。
他瞬間打起精神,坐直了身板,眼眸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
“真的嗎!?水木老師,那是什麼辦法?”
水木故作深思地點點頭,隨後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壓低了聲音:
“跟我來吧。”
鳴人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下,跟隨水木離開了學校。
而在人群之中,?木葉的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眼神陰冷地盯著那張空蕩蕩的秋千。
他轉向身旁的伊魯卡,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待會兒我有話對你說。”
伊魯卡微微頷首,應道:“是。”
……
天台上,水木和鳴人並肩坐在夕陽的餘暉中,兩人的身影在斜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修長。
水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安慰:“伊魯卡老師絕不是故意刁難你的。”
鳴人眉頭緊皺,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那為什麼隻有我?”
水木的目光有些迷離,他看著夕陽,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可能他希望鳴人你真正的變強,畢竟,你們同是孤兒……”
鳴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強烈的渴望:“可是,我真的很想畢業啊。”
水木扭過頭,銀色的頭發隨風舞動,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爍著一絲神秘的光芒:
“真是沒辦法,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吧。”
“秘密?!”鳴人同樣扭過頭,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緊緊地盯著水木。
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嘴裡叼著煙鬥,深邃的眼睛死死盯著辦公桌上的水晶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
“水木這家夥,要用到《封印之書》嗎……”
他緩緩站起身,走向窗邊,目光穿過窗戶,落在映照在夕陽下的木葉全貌上。
猿飛日斬長長歎出一口氣,仿佛在心中做出了某個決定:
“也罷,就當作對這小家夥十幾年的一個彌補吧。”
夜幕降臨,猿飛日斬的住宅在夜色中顯得寧靜而神秘。
鳴人躡手躡腳地摸進房子裡麵,四下觀望一周後,心中暗自嘀咕道:
“果真,為了方便我偷取《封印之書》,這老頭子居然連火影護衛隊都給遣散了~”
在猿飛日斬的房間裡麵翻找了一周,最後,在一幅壁畫後麵找到了那傳說中的《封印之書》。
鳴人剛剛將卷軸取出,猿飛日斬便不合時宜地出現在門口。
“咳咳~鳴人,你在乾…”猿飛日斬話還沒有出口,鳴人便使出色誘術將其“擊倒”。
霎時間,他的鼻血如噴泉一般井噴而出,整個人往後一倒兩眼一翻白,昏死過去。
子夜時分,?木葉的寧靜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
伊魯卡躺在床上,目光穿透窗戶,落在照進來的月光上。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猿飛日斬白天對他說的話,兒時父母被九尾殺害的畫麵如幻燈片一般不斷循環播放,痛苦和仇恨交織成一張無法掙脫的網。
“伊魯卡老師!趕快起來!”一聲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夜的寧靜。
伊魯卡翻身起床,打開門的瞬間便見水木急匆匆地站在門口。
他的麵色慌張,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緊迫感。
霎時間,伊魯卡頓感不妙,急忙詢問道:“怎麼了!?”
水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