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彪滿意的離開,離開前還特意吩咐她早點過去,貴妃還需要休息。
段青彪走後,乖巧的孟真真臉色突變。
她臉色冷厲,對著跪在地上的凡心說道:“既然你不懂自己的主子是誰,以後就不要到跟前來侍候了,換鈴音來吧,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
凡心隻能低頭哭泣著,連求饒都不敢,就這麼哭著離開了。
蕭飲月落在她的麵前,“何必為難一個侍女。”
孟真真一愣。
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他就倚靠在柱子上,颯氣又慵懶。
“你怎麼還沒走?”說著又著急的看著門外,利潤的去把門關上。
這一係列動作落在蕭飲月的眼裡,怎麼看都像是……偷情?
“你不知道我父皇武功很高的嗎,要是被他發現了,你就死無全屍了,到時候還連累我給你陪葬,你趕緊走吧。”
……她倒是想走,問題這密道她還沒問出來呢。
“所以你這是在擔心我,還是擔心你自己。”
“肯定是你……”孟真真怒瞪著她,“肯定是怕你連累我了,你隻要跟我哥哥說‘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他就知道了。”
……?
什麼鬼,這年頭一個密道都要對詩?
“快走吧,我還要去貴妃宮一趟呢。”孟真真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側門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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