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長可累了?”
謝初夏端了湯水進來,謝四郎收回手,笑道:“我輸了。”
謝修遠哈哈一笑,二人開始回
收棋子。
“柳柳這是做了什麼湯?我聞著似乎是有菇子的香味。”
“四哥鼻子倒是靈,還真地是用了菇子,快嘗嘗合不合你的胃口。”
謝四郎嘗了一口,頻頻點頭:“好久沒喝到柳柳親手做的湯了,難得!可是有事要尋我們幫忙?”
謝初夏瞪了一眼過去:“四哥這話好沒良心。冬至的時候我還親手給你們煮了圓子呢。”
謝修遠笑著喝完一碗湯:“妹妹可是有事?”
謝初夏也不急,待謝四郎把湯喝完之後,才命綠蕪將東西收走,然後小聲道:“我查到了一件事,但不知是否與縱火案有關。”
謝四郎收起閒散的神態:“說說。”
“二位兄長可還記得那日在馬場被人暗算的劉娘子?”
謝修遠一眨眼:“可是與馮嘯有幾分曖昧的那位?”
“正是。我查到冬至那日,她身邊有一個丫頭贖了身,但是卻未曾歸家,至今不見蹤影。”
謝四郎也被吊起了胃口,一個小娘子身邊的婢女?
這麼大的案子,難不成隻是因為對上次馬場事件的報複?
“柳柳,隻有這些,隻怕是證明不了什麼。”
謝初夏當然不會隻查到這些。
“那個丫頭在冬至前兩日,曾
去四安坊,並且還去過爆炸的這戶人家裡定炮竹。”
謝四郎和謝修遠二人同時都嚴肅了起來,這可不就巧了嗎?
“此事你可確定?”
謝初夏點頭,然後將一些供詞都給了他們。
“隻是如今這名丫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隻怕再往深查有些困難了。”
“你懷疑此事是劉娘子所為?”
謝初夏搖頭:“她一介女娘,何來如此大的本事?此案看似簡單,但是需要人手、還要精準地計算到姚沁抵達四安坊等等,最主要的是一旦引火爆炸會有多大的破壞性?劉娘子怕是沒有這麼大的魄力。”
謝四郎將東西收好:“我去一趟大理寺,這總歸是一個方向。還是那句話,先查著,指不定就能另有收獲。”
謝修遠囑咐一聲:“彆把柳柳暴露了!”
“放心,我心中有數!”
謝初夏被二位兄長這操作也給弄得無語了,她又不是個瓷娃娃,用得著將她護得這麼嚴實嗎?
另一邊的威信侯府,氣氛可算不得好。
一個挨了太後的訓,一個被降了職,夫妻二人都對姚沁產生了不滿。
“都是讓老太太給慣的!日後你大可以對她嚴加管教,成婚前,都不許她再出院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