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華會意,笑道:“這是我成婚次日給婆母敬茶時,婆母賞的,說是這個鐲子,是當年外祖母給她的,年歲久了,這鐲子被她佩戴時不多,大部分時候都是放在盒子裡閒置著,所以便賞給我了。”
許芳瑩再次看看那隻鐲子,翠綠色的玉鐲,瞧著水頭就極好。
“上次的事情,你代我跟謝初夏說聲對不起。”
許芳華會意,“事
情都過去了,不提也罷。你要好好養病,等你喉嚨好了,我帶你去泡湯泉。”
許芳瑩的眼神一亮,許家在京城雖然也有一些莊子、宅院,但是湯泉是沒有的。
“謝初夏在城外有一處莊子,那裡有湯泉,她先前還曾去過。她說了,等你好了,咱們一起去泡湯泉。”
許芳瑩的眼神閃了閃,頗有幾分不自在。
謝府,淺水院。
謝初夏看完信後,皺眉將信紙燒了。
“這個長樂郡主也是個不消停的,既然宋弈喜歡那個喜月,直接娶了她不就成了,何必再要作三作四的,如今害得宋弈被罰,她就高興了?”
一旁的綠蕪道:“也就是您有這個氣魄,但是長樂郡主又怎麼會允許宋家未來的主母是一介商戶出身?而且她還是一介孤女,將來隻怕根本就壓不住宋家內宅的。”
這是實話。
出身不好,又無親族可以依靠,也就意味著沒有勢力幫襯,這在大家族裡頭,的確是挺慘的。
“這有什麼的?若是宋弈當真喜歡這個喜月,直接棄了少家主的位置不就成了?”
綠蕪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娘子,您可千萬彆再亂說了,這話若是被人
聽去,少不得又是一件麻煩事。”
宋家既然定了宋弈為少主,那自然就是看中了他的能力和出身。
而長樂郡主膝下雖然不止一個兒子,但宋弈是嫡長子,且自幼文武雙全,才名遠播,若是棄他而選了其它嫡子,那可真地就會導致兄弟鬩牆的。
不過謝初夏可不在意這個,她隻覺得宋弈你願意將自己的一顆心給誰都行,既然如此鐘情,那能不能就不要再去禍害彆人了?
有一個喜月在中間攪和著,可以想見無論是哪一位娘子嫁過去,都得不到宋弈的善待。
謝初夏也沒煩太久,就和孫氏一起去莊子上泡湯泉了。
許芳華沒去成,因為孫氏將府裡頭的大小事務都靠給她了,她想去也隻能等下回了。
謝初夏這廂剛一出城門,那頭的高行就已經得了信兒,轉頭就到主子那裡邀功去了。
李政思索再三,還是覺得應該向她坦白,畢竟當初騙了人家小娘子,也的確是他的過錯。
於是,當謝初夏漫步在自己家山頭時,竟然再次看到了這位鄭三郎,這火氣便蹭蹭地往上冒!
沒完沒了了?
謝初夏臉一沉:“來人,有歹人闖入,把人給我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