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錢,也便是一千文。
大雍雖然也通行金銀,但是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朝中發放俸祿,皆以銅錢為主。
二十貫錢,不少了。
但是對上一條人命,又似乎是太賤了。
“找人打聽清楚那婢女家人的住
處,我聽你的意思,那婢女之死,是另有隱情?”
魏紫不敢隱瞞:“奴見過那個婢女幾次,是陪在姚二娘子身邊的丫環,若是奴沒記錯,當是她身邊的大丫環,這親事才剛定下,便出這種事,奴心中有疑。”
謝初夏向來喜歡她的這份謹慎細致。
“那就慢慢打探,不急,切不可驚動到旁人。”
“諾,奴定然將此事辦好。”
魏紫沒有多待,京中無人知道她是謝家的舊仆,更不會想到她是謝初夏早在數年前就放在京中的耳目。
謝初夏開始思索著剛剛魏紫帶給她的幾個消息,看似無關緊要,但是串在一起,總會覺得古怪。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保住兄長的清白才是,萬萬不可讓那高家得逞。
謝初夏有心事,又因為這花鳥魚市內路有些狹窄,一時不察,竟是撞到了人。
謝初夏未覆麵紗,撞人後連忙回神,第一時間低頭福身:“都是小女子一時大意,還請這位貴人恕罪。”
謝初夏雖未看清楚對方的相貌,但是僅看對方這衣擺以及那雙鹿皮靴,便知其身份定然不低。
當然,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這一撞,竟然還是撞到了如今大雍身份最高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