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巧前日裡,賈寶玉因為要去拜訪重要的客人,聽說好像是什麼北靜王的……具體我們也沒能探查清楚。上學的時候,就隻秦鐘在。
更巧的是,那日書塾先生賈代儒有事外出,交待由賈瑞看著學子們學習。
於是常跟著薛蟠一起玩耍的金榮……璜二奶奶的外侄,平日裡覺得我們分了薛蟠的寵,又怕我們把薛蟠搶了去,就故意找我和香憐的碴。
起初我倆也沒在意,隻當是避讓了就好,可沒想到那金榮得寸近尺,而且那天薛蟠也沒有管束金榮。”
玉愛說到這裡,林修眼睛亮晶晶的說:“你是說那個金榮吃你倆醋了?你們真會玩……”
說罷抬抬手讓玉愛繼續說。
“主人,也因為這樣,金榮就越發的無所顧忌,看著寶玉相公不在,就打了欺負香憐的主意。他趁著香憐如廁,尾隨了上去,至於裡麵發生了什麼,您得問香憐,反正金榮出來的時候身上全是那‘米田共’,熏得大家都紛紛回避。”
或是少年人的頑皮心性吧,玉愛說著事情的經過,早把緊張的事給忘到了腦後。
他調皮的看著香憐眨眼,香憐並不似他,站起身來,板著臉說:“主上,我什麼也沒做,就是他從我身後撲來的時候,我向側麵讓了一下,他撲了下去……”
玉愛笑出了聲,林修也是抿著嘴強忍著笑意,塗金嘴角也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林修心想:“這小孩很腹黑啊,可以考慮培養一下,可以做塗金的接班人,畢竟還有幾個,塗金是要回北邊報仇去的。”
香憐看玉愛笑的合不攏嘴,隻得接著往下說:
“那個金榮狼狽的向薛蟠告狀,薛蟠就派了人帶他下去清洗,可是他卻以此為藉口要我賠銀百兩,那我現在是窮小孩,沒錢,所以我自然是不願意的,他就說弟債兄償,要讓玉愛給他當兩年跟班。”
玉愛急忙出聲說:“那我可記著咱們的使命,自然是不同意,那薛蟠本來就想得到我們兩個,看我們兩人不從,自然找了他的隨從反手剪了我和他。
後來有學子看情況不對,去找了賈瑞來,可是賈瑞早得了薛蟠的好處,偏說我們是錯了,應該去給薛蟠當跟班。
其他人也不敢惹薛蟠,畢竟他是王夫人的外甥,大家也知道賈珍族長看在他舅舅麵上放了他。
就是在學塾那個賈薔本來想管,可看一看是薛蟠要拿人,念著平日他們的關係,自然也沒有動作。”
林修聽的興起問了一句:“那寶玉兄弟不在,你們兩個怕是要吃了虧?要不要我給你們去收拾他,畢竟我好歹是‘表哥’!”
玉愛聽了,對自家這位主子更是感激,急忙說:
“主上,這也不用,沒想到秦鐘站了出來,指責薛蟠和賈瑞暗中勾結,故意要整我們,把薛蟠包養金榮和想占有我們的事就說破了。
雖說薛蟠本就混不吝,可是當眾說破總是壞了麵子,當下就拿起旁側的書墨向秦鐘扔,秦鐘沒躲過,自然就打了起來。”
林修說:“沒想到這秦鐘還幫了你們,倒是你們的造化。”
玉愛笑了笑繼續說:“他們本來平時就互相看不慣對方,這隻不過是個由頭罷了,那薛蟠垂涎秦鐘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一直礙於寶玉相公,所以沒敢對秦鐘下手,但平日裡無狀的言行,早就惹惱了秦鐘。”
“所以說,他們這是借你,故意打架啊,你豈不是背了鍋?”林修笑著打趣。
玉愛看林修聽的高興,說的更是眉飛色舞:
“有趣的是,主上,他們最後兩個人打不夠,各自關係好的分成兩派就互毆起來,結果把個學堂打的亂七八糟。秦鐘臉上也被劃了一條小口,還往外冒血珠子,整個過程,反倒是那個金榮沒挨上打。
就在兩方人馬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寶玉相公來接秦鐘回寧國府,他一聲大吼‘住手’,大家才停了手。
他看到秦鐘被打了,還劃傷了臉,急的真說‘秦娘子讓我幫著照看秦鐘,你們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我這做叔叔的如何向秦娘子交待!’
他氣急了,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叫了隨行的五六個小廝進來,押了薛蟠就給秦鐘道歉。
薛蟠正也在氣頭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梗著脖子也不願意給秦鐘道歉,後來還是賈薔過來打了圓場,把薛蟠叫到旁邊說了幾句話,薛蟠才願意道歉。
可是那寶玉相公又不樂意了,發火說‘剛才是剛才,現在爺不高興,你就跪著道歉吧,以顯示你的誠意。’
薛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給秦鐘下跪道歉。”
林修聽後,覺得甚是開心,交待他們:“把今天你們義塾子弟為了這龍陽之好,大打出手的事傳出去,尤其提一嘴薛蟠。”
趙貴誠當晚也接到林修傳來的消息:賈府義塾亂,可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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