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啊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的實力超出了我的預計,他還在成長,後來有一天,他跟我說他需要一門遁術,我便想到我此前發現的一個秘密墓穴。”
“一切真是湊巧,我竟然把我自己的墓,介紹給了陳信讓他去盜取,不過結果還算是好的,他竟然殺了江少勇,我也順帶將你的弟子尤正勝獻祭了。”
“你這個貪財之輩,若不是你當時起了歹心想伏擊陳信,搶掠財寶,你的老窩又怎能有機會被我捅了呢?”
“你這個畜生,要殺尤正勝你殺了便是,為何要殺我的戰虎!那是我唯一的兒。”
“哼,跟名門世家的有夫之婦產下個雜種,你便當他是高貴血統極為上心了,你在凡間留情留下的那些凡胎肉種,你卻管都不管,美其名曰說什麼斬斷凡情,我就是想看看你這種人,氣急敗壞以頭撞牆的樣子!”
跟向有仁說的大差不差,王應遠此時還真是無力地撞著極陽靈壁,然而沒有任何用,身為元嬰修士的他對陽靈氣並不怎麼了解。
若是在平常狀態下,也許不會被這樣輕易關押,以他的能力絕對是能破開的,但如今肉身已毀,處於元嬰出竅狀態下的王應遠,當真是如同螻蟻般。
“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為了一些賤種,就因為那種理由,就殺了我的虎兒......”
“我極陽道人行事,何須什麼理由,念頭通達想做便就做了,何況我最為憤恨你這種人,你比那些血統高貴的天驕世家之人還要更可惡。”
“就是你這種人,對著那些人像狗一樣搖著尾巴,仿佛他們天生便高貴一般,修仙界的世家豪門雖可惡,但你這種迎逢之人更該殺!”
向有仁也不是一出世就是野心家,正如他以前所說的那樣,他早年真的是當了散修,也在好幾個宗門當過外門弟子。
對於天生氣運者,向有仁從未有過好感,為何人一出生命便被定了,氣運不足便沒資格在仙途上走的更遠?那麼修仙究竟有何意義?
“就像界秋剛才說的那樣,難道我這種人,就隻能認命,被其他境界更高天賦更高的修士踩到腳下才是對的嗎?”
向有仁指著皇宮內激戰在一起的一眾修士道:“難道我就隻能像個螻蟻一樣,旁觀著這些大能們的鬥法,被他們的擊空的術法波及,躺倒在地上才行嗎?難道隻有這樣才是自然之理?”
正如向有仁所說,皇宮的廣場之上,躺著無數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修士,他們甚至不是在跟人鬥法時隕落,僅僅隻是皮明凡和那十位魔修鬥法時放歪了術法,而稀裡糊塗的隕落了。
“逆流而上才是真正的修仙,管他是什麼手段,管他什麼邪修魔修仙修德修。”
王應遠氣急道:“我才不管你這種人的想法,我才不想管那些肉胎凡體之人,我隻想要讓我的虎兒平平安安的修煉,而後超越我便是。”
“我僅僅隻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念想,你卻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將我的虎兒殺死,我永遠記住這一世的仇,我發誓,今後我生生世世輪回轉世,皆以你為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