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走嗎?本道人賜予的唯一一線生機,便被你們這二人浪費了啊。”無奈地搖搖頭,向有仁不再理會界秋二人。
“至於你二人。”向有仁看向皮依晴和王應遠。“一個是出身便含著金湯匙的掌門之女,另一個則是出身寒門卻輕視寒門修士之輩,你們便當本道人劍下的頭兩個亡魂吧。”
“你究竟是何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王應遠乳聲乳氣說道:“極陽道人,我從未見過你,你為何要來殺我?”
“剛才你不是,罵聖鷹道人罵的那麼起勁嗎?看你的意思,聖鷹道人轉世身來到你麵前,你便要當場誅殺?那你為何還說與我無冤無仇。”
“你便是聖鷹道人的轉世身?”皮依晴驚道,此事她從未想過,聖鷹道人之轉世身,一直以來都在宗門之內,都在自己的身邊......
王應遠道:“不可能,陳信才是聖鷹道人的轉世身,我有種種證據可以證明,我以此推演了一番,不可能有錯的!”
“什麼都知道,你現在卻還不敢相信?”向有仁道:“你為何不想想,你所知道的那些,是誰在偷偷透露給你的呢?”
“你以為以你那種無頭蒼蠅一般的行為,能讓你查到這束京城嗎?你境界雖比我高一等,但卻蠢笨如凡人也。”
“現在你的靈樓已毀,肉身已無,還處在元嬰出竅的狀態下,你又堅持多久呢?”
說著,向有仁一甩衣袖,便見兩股散發著極陽之氣的透明靈壁,將王應遠關押於其中。
“口口聲聲說什麼陳信會七血極陽功,現在在真正的七血極陽功麵前,你便如同一個螻蟻一般被囚禁。”
“還有你,你以為你能逃的掉嗎?”
又是伸手一扣,皮依晴亦被極陽靈禁錮壁。
“原來真的不是陳師兄,幕後之人竟然是你。”皮依晴愧疚道,她真的懷疑了陳信,此時在想起來,不知陳師兄當時該多麼內心多麼委屈,難怪他一次次強調反駁著王應遠,那不是嘴硬,隻是沒有人相信的事實。
“不可能!”王應遠嘶吼道:“江少勇是陳信殺的,東升極兄弟也是陳信殺了,唐求仙亦是如此,楊完我更不用提了,我的徒弟尤正勝也是如此,所有人的死都跟陳信有關,就是他在練邪功!”
“唉。”向有仁歎了口氣。“看來你已經完全瘋了,不過還好我這極陽之氣克製魔念,你在我這靈壁之中,倒是不用害怕被執念搞的瘋掉。”
“也不怪你,畢竟這陳信就像我的福星一般,將我想殺之人通通殺掉,甚至最後還落得個被你炸死的結局。”
“一開始我僅僅隻是推算出,東升聞可能會死於其手,便從中推動了此事,卻不想我想要緩緩圖之的東升極,也葬身於他手。”
“那一刻我便改變了計劃,我長久的在合武宗生活了下來,我本是想之後找機會將陳信殺死,因為他亦是我獻祭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