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我好想你。”
“好想……親你……”
宋棠覺得自己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被他親得無法思考、無法抗拒,隻能越發熱烈地回應他。
不過,她對他這情動的呢喃聲,微微有些無語。
她都已經讓他親了,兩人也已經親了這麼久,他怎麼還一遍遍說想親她啊?
“宋宋……”
在宋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極度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將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頸之間。
宋棠微微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能稍微休息一下了。
再這麼親下去,她這嘴都快要爛了!
誰知,她還沒放鬆兩秒鐘,他驀地抬起臉,綿長、密不透風的吻,又卷土重來。
他仿佛吃不飽的惡狼,一寸一寸,要將她所有的綿軟與甜美都吞下。
而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不滿足於隻是握著她的細腰。
他的手,失控、戰栗著上移,隔著她身上的布料,攻城略地。
“陸……陸今晏,你……你彆……”
他的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
宋棠想說,讓他手彆那麼過分。
隻是,她一開口,他更過分,她完全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宋宋,這些天,我特彆想你。”
“特彆想……”
陸今晏每說一句想,吻就會更深、更凶狠幾分,讓宋棠完全無力招架。
可偏偏他吻得那麼凶,吻中卻還帶著令人怦然心動的虔誠。
宋棠舍不得閃躲,舍不得後退,隻能繃緊腳背,承受著他這如同疾風驟雨的吻。
隻是親吻她的紅唇,他覺得還不夠。
在咬壞她的紅唇後,他的吻還快速下移,仿佛胃口大開的饕餮,要一口吞掉麵前散發著清甜香氣的奶油。
衣衫散落了一地。
宋棠哪怕繃緊腳背,也有些無法站立。
她用力抱住他的腰,整個人又嬌又媚,像是惑人入魔的妖精。
她難耐地抓了把他勁瘦的腰,聲音也軟得好似撒嬌,“陸今晏,去……去主臥。”
“計……計生用品在主臥……”
窗簾早就已經拉上。
這裡,是他們的家,就算是在客廳,他們也不必擔心會被人看到。
並沒有什麼不妥。
隻是,她才十八歲,還這麼小,陸今晏舍不得讓她懷孕,他應了一聲後,還是將她打橫抱起,一邊吻著她,一邊快步往主臥走去。
拆計生用品……
“嗚……”
寧馨沒走。
她就站在陸今晏、宋棠婚房的外麵。
一門之隔,她能清晰地聽到門邊的聲音。
陸今晏向來冷情冷心,跟座移動的冰山似的。
她以為,那樣的男人,不會哄女人,不會說情話。
誰曾想,門裡麵,他竟一遍遍說想宋棠,想親她……
甚至,她能清晰地聽到,宋棠受不住時,嬌媚的嗚咽聲。
她恨得渾身劇顫,心臟痛苦滴血,她死死地捂住嘴,才沒讓自己崩潰地大吼出聲。
“賤人!”
腳步聲漸行漸遠,寧馨才拿開手,怨毒地詛咒出聲,“你跟我搶男人,不會有好下場!”
她死死地盯著麵前清冷的門板,仿佛要刺穿門板,將房子裡麵的宋棠千刀萬剮。
隻是,宋棠此時,在陸今晏懷中,甚至是在他身下。
她傷不到她。
她隻能捂著心口,任自己一顆心血流成河。
陸今晏已經抱著宋棠進了主臥,並關死了主臥大門,寧馨再聽不到裡麵的聲音。
她這才僵硬地轉身,抬腳,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往樓下走去。
“寧同誌,你怎麼了?”
郝團長恰好出門,見寧馨臉色不太好,他忍不住關心了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
寧馨現在正煩躁著呢,對上郝團長這張糙漢臉,她更煩了。
她覺得郝團長跟蒼蠅似的,怎麼哪裡都有他!
不過,她向來注意形象,也習慣了讓大家覺得她溫婉善良,肯定不會對郝團長發脾氣。
她禮貌地對他笑了笑,“不用了,我沒事,就是昨晚熬了個夜,有點兒累。”
“行,那你快回家早點兒休息吧。”
郝團長熱心,卻也不會沒有邊界感。
既然寧馨說沒事,他肯定不會非要熱情地送她去醫院。
他下樓的時候,注意到寧馨手裡端著一盤點心。
而她剛剛是從三樓下來的。
她這是去給陸旅長、宋同誌送點心?
可方才他拉窗簾,看到陸旅長的車開回來了啊,她怎麼沒把點心送出去?
難道陸旅長、宋同誌不給她開門?
陸旅長還找他換過計生用品票呢!
他們部隊,誰不知道陸旅長稀罕計生用品票?
寧同誌是好同誌。
但她好像太喜歡黏人家小夫妻了。
人家小夫妻乾柴烈火的,肯定沒工夫理她!
“賤人!”
寧馨愛惜羽毛,不會當著郝團長的麵發脾氣。
回到家後,關死大門,不必擔心外人看到她失態的模樣,她自然不會刻意忍耐。
幾乎是剛關死房門,她就重重地將手中的那盤點心砸在了地上。
“媽媽,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