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認識你嗎?”
旁邊做筆錄的小警察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她是陳星颯,她旁邊是徐清規,就是那個一輛車的輪胎都比我們整個警局要貴的,徐氏集團總裁,徐清規。”
徐清規:“……”
警官瞪回去:“不用解釋的這麼仔細!”
“……哦。”
他再次看向陳星颯,重複一遍問題:“你和任清漪什麼關係?”
“朋友。”她緊跟著問:“任家為什麼失火?”
“初步判定是人為。”
“查出來是誰了嗎?”
“目前還不清楚。”他一頓:“是我們在問你問題。”
她充耳不聞,繼續發問:“任鬆良呢?”
徐清規說道:“他去參加季氏的宴會了,我看到他了。”
她低眉思索著。
警察又問:“剛剛醫生說郭鴻身上還有不同程度的抓傷,他在失火前應該是和人發生了爭執,那個人是任清漪嗎?”
“抓傷?”陳星颯一愣,二話不說轉頭進病房。
“小漪身上有其他傷口嗎?”
小魚扶著任清漪的頭微偏:“她脖子上有勒痕,我還以為你知道。”
陳星颯凜目走過去,青紫的痕跡,看起來下手很重,在靠近下骸的位置。
她想到一個可能性,心提起來,任清漪的衣服是完好的,但不能保證其他地方有沒有……
她又掀開被子去看任清漪的下/體,看起來毫發無傷,微微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讓小魚出去找個醫生過來。
警察進來看了眼,“從傷痕來看,應該是被人從身後用手勒的。”
“你們問過任家那對母女嗎?”
“她們都說不知道,說本來在自己房間,發現失火就跑了出來。”
“不知道。”陳星颯冷聲道:“郭鴻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去任家,小漪身上又為什麼會有勒痕,我不信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給我打了急救電話,估計現在已經燒成骨灰了!”
一名護士走過來,她讓小魚在這看著,自己隨警察出去,抬起旁邊徐清規的手:“知道他是誰吧?我要你們最好的警察來調查這件事,而且必須調查清楚。”
“我可以提供一些線索,郭鴻之前企圖對小漪進行性侵,而這些事任家母女都知道,她曾經還被注射過大量的精神類藥物,後被送到精神病院呆了兩年。”
警察聽得震驚,轉而不解道:“發生這種事她為什麼不報警?”
“她一個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整個行蹤都被任家掌控,她怎麼報警?而且就算報了警你們會受理嗎?”
任家這種家族爭鬥,誰都不想沾上腥。
陳星颯沉聲道:“現在是我們讓你們查,之前給小漪偽造病曆的醫生我可以給你們找過來,並且他會配合你們的工作,你們放心大膽的查!出了事有我擔著!”
之前是覺得任鬆良顧念舊情,不一定會處置郭慧茹母女,現在出了這件事,再有警察的介入,證據擺到眼前,任鬆良再不忍心也不能枉顧律法。
這件事耽誤這麼久,是時候處理了。
這個警官年齡並不太大,被陳星颯這一通說的臉紅脖子粗,聯想到今天他們的出警速度,一時羞愧難當。
他紅著臉保證道:“陳小姐,您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
她還沒開口,徐清規就不滿地糾正:“她已經結婚了,是徐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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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旁邊當了這麼久的立體花瓶,就這時候來說話
月亮:萬一你見我老婆這麼颯動心了怎麼辦,我必須擺明下自己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