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天這麼往陸硯熵的辦公室跑,明眼人應該能看出來吧?
其實大家夥的心思就是那種他們好像不對勁,但是夫夫CP一定不會出現在我身邊的心思。
苗秧也沒管,反正他和陸硯熵打得倒是火熱。
石羽來接的他們,苗秧瞧著這家夥,問道:“公司的小食堂不會是承包給你的吧?”
石羽驚歎一聲,“誒,秧秧好聰明。”
苗秧被他逗笑了,“還行吧。”
陸硯熵處理著文件,和苗秧道:“明天要出席一個活動,你陪我去。”
這話自然是對苗秧說的。
苗秧:“我不想去。”
陸硯熵看向苗秧,苗秧勉為其難的道:“那,那行吧。”
陸硯熵抓住他的手:“多出去走走。”
回到家,苗秧腳底還有點火辣辣的,陸硯熵給他抹藥。
抹完藥就把人抱進臥室,砸到床上。
他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紐扣。
目光始終盯著苗秧,攻擊性極強。
苗秧呼吸一滯,咽了一口唾沫。
看著陸硯熵精壯的上半身,有點腿軟啊!
他雙手撐在床上,眼神不太客氣的從他的壘塊分明的腹肌上掃過。
我靠,這身材火辣辣的好。
陸硯熵一隻腳跪在床邊,慢慢彎腰下去,雙手撐在苗秧的兩側。
“上次你和我說的,可以嗎?”
苗秧兩根手指點在他的腹肌上,正在爬樓梯呢!
他眼神曖昧的看過去,仰起頭,衣衫有些淩亂,“那看你表現咯。”
苗秧為自己說的這句話感到絕望。
年少輕狂。
大半夜的,苗秧窩在陸硯熵懷裡吃飯,手腕上紅痕清晰可見。
他吸了吸鼻子,想要表現得平靜一點,但是表情還是在他猛地一動的時候猙獰了一下。
陸硯熵摸苗秧的臉,又整理被子給他裹好,防止一下熱,一下涼,給涼到了。
“再吃一點補充體力。”
苗秧嗓音嘶啞道:“不吃了,飽了,明天我是不可能去上班的。”
“嗯,好,不扣全勤。”
苗秧想哭又想笑:“感覺被你揍了一頓。”
陸硯熵抱他去洗漱,親他的耳尖:“好乖。”
苗秧表情扭曲,“乖個屁。”
男人輕笑出聲。
苗秧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