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脾氣性格都很熟悉,我爹這個人就是埋汰了點,而你正好又是個乾淨人,所以也正好互補。我知道你有存款,你放心這些錢你存著傍身就好。
我和哥哥現在都有收入,哥哥現在成了乾部,一個月80多塊錢,養活一大家人沒有問題。我爹的收入也可以,那邊也有房子,你們生活也足夠。
我哥說了,你們這個年紀可以生孩子,生個三個兩個的我們可以幫著養活;就是沒有生孩子,以後你是正經的媽媽,我和我哥也不會不管”何雨水把意思表達明白了。
邢慧芳沒有說話,她陷入了沉思。到了她這個年齡,不會再相信情呀、愛呀的了,考慮的更多的就是生活。自已是想換個地方生活的,何大清雖然長的不好、生活也邋遢,但還算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並且他是廚子,養活自已沒問題。他的兩個孩子現在都不錯,不用啃老,就能生活的很好;至於生孩子,到了這個年齡她不敢再奢望了。
“一大媽,你好好的考慮一下,隙畢竟這是人生大事。我和我哥小時候你照顧的挺多,特彆是對我,就像親媽一樣,所以我就想讓人成我的媽媽”何雨水站起來說道。
“雨水,我想想”一大媽也站了起來。
何雨水出了易家,邢慧芳是直接坐不住了,她的心亂了。
“解放,我這一天噴嚏打的厲害,是不是感冒了?”今天又是何大清和閻解放小聚的時間,但是何大清的噴嚏一個接一個,直接影響了他喝酒。
“何大爺,有可能,我感覺這裡比京城冷呢。我今天早上都穿上襖了”閻解放說道。
“也不知道柱子他們收到信了沒?對了當時你寫的啥呀?”何大清問道。
“還能寫啥?已經按你說的,柱子哥的親事,雨水的工作。院裡人的情況,比如一大爺、一大媽了;還有就是你在這裡的生活情況,特彆重點強調你離婚了的事”閻解放說道。
“說得這麼寫,你這初中沒白上,一聽這信的條理就特明白”何大清高興的說道。
“那是,我上過八年學,足足八年”閻解放驕傲的說道。
“我就沒怎麼上過學,真羨慕你們這些讀書人。來,乾一杯”何大清端起酒,一飲而儘,然後又是一陣噴嚏,酒進入了他的鼻腔,何大清的眼淚、鼻涕都同來了。
“今天不喝了,我靠,這感冒也太厲害了”何大清擦了下眼淚
和鼻涕說道。
閻解放沒有喝多,所以飯後也就回到第三紡織廠的宿舍,家裡隻留下何大清一個人在他的床上來回的翻滾。
“這沒個媳婦不行呀,晚上睡覺還有點冷,也沒個人陪自已說說話;再找是不行的,柱子和雨水肯定會不高興,算了,忍一下吧”何大清從床上爬了起來,在自已的小院裡來回的跑了一一陣,然後回到屋裡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