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陽曆的十月底了,晚上氣溫降了很多,但是低溫天氣並不影響孩子們做遊戲的熱情,還有95號院裡青年們一夥、婦女們一幫聊天的熱情。
青年和孩子們都在後院的診室門口,而婦女們,則在院門口的門洞裡,她們今天分享的趣事,就是張翠花從紅星軋鋼廠帶回來的信息,以及她自已上班的一些感受。
張翠花向夥伴們講著在廠裡的工作,時不時引的大家一陣驚呼,她很享受這種感覺。
前院和後院的熱鬨,更彰顯了中院的冷清,一大媽邢慧芳自已一個人坐在客廳有椅子上一言不發,家裡也沒有開燈,她的生活太壓抑了,來家裡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賈東旭,每天晚上賈東旭從集訓的地方吃完飯回來,便會到家裡來坐坐,陪著自已聊幾句,如果沒有賈東旭來,自已都快不會說話了。
走在大街上,彆人也總是對自已指指點點的,那種感覺讓人特彆的煩悶。自已是逃荒出來的,也沒有娘家可以依靠,現在邢慧芳感覺一自已特彆無助。
“一大媽,你在家不?”是何雨水的聲音,自從易中海昧下何雨水的錢的事暴露了,何雨水再也沒和自已說過一句話,今天來這裡應該有事。
“雨水,我在家”邢慧芳打開電燈,屋裡亮了起來,何雨水也走了進來。
“一大媽,有時間還是要出去轉一轉,一個人太悶了不好”何雨水也坐了下來。
“雨水,我能到哪裡去轉轉?我也不喜歡熱鬨,今天來這裡有事?”邢慧芳問道。
“一大媽,聽說一大爺判了十年,你說他還能回來不?”何雨水沒有回答一大媽的問題,而是問了她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一大媽不知道何雨水問這句話的目的,但肯定知道她應該不是關心易中海。
“一大爺去的是大西北,那裡生活環境惡劣、供應緊張,一大爺年紀也不小了,聽說從那裡回來的人,十個裡麵隻有一個,不知道這一個人會不會是一大爺?”何雨水看了看了一大媽,見她低著頭沒有反應,於是繼續向下說。
“你有沒有想過你怎麼生活這十年?你的身體也不好,更不能生氣,在我們這裡,你能活十年嗎?”何雨水又問了邢慧芳另一個問題。
“你到底想說什麼?”邢慧芳知道何雨水說的是正確的,但是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但是我沒辦法解決。
“有一個辦法,就是到外地生活。樹挪死,人挪活,還在換個地方生活吧”何雨水勸起了一大媽。
“你和柱子想要我們家房子?”一大媽問道。
“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爹現在也是一個人,以前那個寡婦總想讓我爹拉幫套,現在兩人離婚了。他一個人在外地生活,我和哥哥在京城工作照顧不上他,他今年四十六歲,比你大一歲”何雨水說道。
“你想把我介紹給你爹,我給人們當後媽?”邢慧芳現在明白了何雨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