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保定那邊人家也查了,我們局裡也查了,八年多的錢,一個月五塊錢,一年三四封信,寄到95號大院何雨水的。你都放那裡了,我現在還能好好和你說,你要是不願意說,我給你找個地方,公安分局就不錯,這麼大的金額槍斃也有可能”任方斌生氣的說道。
“局長,可以對天發誓,不是我昧下的”包有亮說道。
“如果發誓有用,國家要公安做什麼?你好好想一想,現在這個事區政府主要領導已經知道了,正在等我的回複”任方斌又耐著性子勸了一下。
“我想想,從保定寄來的錢,一個月五塊,寄到95號大院何雨水的,我想起來了,所裡都送到他們院子了”包有亮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陣,突然想到了什麼。
“包有亮,你媽逼的拿我們當傻子嗎?你送到那裡了,人家還來告我們嗎?你能不能拿出證據來,簽字、按的手印也行”任方斌說道。
“他們院的管事大爺易中海代領的,那時何雨水小,沒有印章,易中海代領的,到了後來,他就不讓我們送了,自已到郵電所來取”包有亮越說越清楚。
“你的意思是這個易中海給昧下了?”任方斌說道。
“看來是,如果何雨水沒有收到錢和信,那麼代收的人可能自已收起來了”包有亮說道。
“這個易中海什麼單位的?算了,不找單位了,直接和紅星派出的說吧”任方斌說道。
“易中海是紅星軋鋼廠的,是八級鉗工”包有亮說道。
“紅星軋鋼廠的?我操,我得給紅星派出所報案,然後給我的戰友楊保國打個電話”任方斌剛才讓楊保國懟了,現在突然有種想報複回去的感覺。
先給紅星派出所打了電話,張所長接到報警後直接感到不可思議,易中海他是認識的,紅星街道的道德楷模,95號院的標杆人物,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再三和任方斌局長進行了確認,結論就是一個——易中海偽裝的特彆好。
“老楊,事情基本查清了,何雨水和何雨柱的錢確實讓人昧了,不過昧錢的不是紅星郵電所,而是他們院裡的人,易中海,這個人你認識不?”任方斌問道。
“誰?易中海?不可能吧?那是何大清的知已好友,我們單位的八級工師傅,為人做事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楊保國聽到是易中海之後,手裡的茶杯差點掉下來。
“老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一個濃眉大眼的人也有可能是叛徒”任方斌笑了,笑的聲音很大。
放下電話楊保國也有些為難了,易中海那是全廠唯三的八級工,手藝沒得說,要不找柱子說說情,放老易一馬?讓老易多賠點錢當成精神損失費?
“劉主任,去找找何雨柱,他可能在95號院,也可能去了火車站,一定注意他要坐去保定的車”楊保國想了一會兒,還想保一下易中海。
“廠長,紅星派出所的張所長來了,就在保衛科,他有事需要易中海師傅協助調查”保衛科打來了電話。
“你去車間通知易中海,讓老易和他們去吧,我知道啥事”楊保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