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犯了?我有啥事呀?梅副局長我沒事呀”包有亮瞬間懵了,反應過來之後當然想問清楚。
“你的事到局裡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包有亮,看你濃眉大眼的樣子也不像是個壞人,你做事咋這麼歹毒呢?”梅副局長說道。
“領導,我沒啥事,讓我死個明白”包有亮的大腦飛速動轉開了,他實在想不出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已最大的問題就是中午有時候喝一杯,但是隻喝一杯,還是自已花錢,雖然說是酒後上崗,可是也沒造成啥惡劣影響呀。
任方斌回到了辦公室,把水杯摔了,今天的人他丟大了,被一群老娘們一口一個白狗子的罵,還說不出啥來,關鍵是領導還看到了,他現在特彆生氣。
生氣歸生氣,但問題得解決,先打個電話問一下楊保國,看看這個何雨柱到底是什麼人?
“老楊,楊大哥,你們單位是不是有個廚子叫何雨柱?”任方斌問楊保國。
“對呀,方斌,這個事你們做的有些過了,八年多的錢和信都扣了,太過分了。何雨柱去找你的了?我告訴你,你彆想說情,不管是誰,必須嚴肅處理”楊保國接起電話說道。
“你提前和我說一下不行嗎?這個何雨柱兄妹兩個倒是好,到了東城分局,二話不說就要死要活的,上吊、撞牆,直接讓我下不來台,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嗎?”任方斌對楊保國說道。
“柱子還有這種手段?他人哪?你們抓起來了?”楊保國問道。
“咋抓呀,我就問了一句,他有啥證據,直接轉身就走,說是去保定拿證據,他人走了,我處理事找誰?”任方斌說道。
“去保定了,看來是把他爹叫來和你們對質。這個孩子犟種一個,他妹妹不也在嗎?”楊保國說道。
“妹妹更狠,上吊讓人救了下來,又一頭撞到了牆上,頭也破了,送到醫院了。老楊,我們多少年的戰友了,我的為人你是了解的,這個事我真不知道。你派個人找一下這個何雨柱,把事情處理了,我們單位不管是誰,我都會移送公安機關處理,這個可以保證”任方斌說道。
“我可以找一下,但是他去了保定,我們到哪裡找?”楊保國問道。
“儘力吧,都是些啥事呀”任方斌掛了電話。
“看來這個何雨柱真是個大犟種了,他們廠長也這麼說,牛主任,派人到火車站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任方斌也是服了。
“局長,包有亮來了”梅副局長帶著包有亮進來了。
“任局長,我是冤枉的,我比竇娥還冤哪”包有亮來到局長辦公室之後說道。
“包有亮,你在紅星郵電所這些年,那裡的事情你最清楚,從保定來的,何大清寄給何雨水的信和錢,你放那裡了,你現在交出來,你的罪還能小一點”任方斌沒有時間和包有亮扯犢子,直著進入主題。
“我沒有見過呀,我怎麼可能昧下人家的錢呢?不可能”包有亮被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