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跑沒了影子。
“我操……”任方斌懵了,為什麼世上還有如此魯莽之人,你走了,我怎麼辦?領導要再電話過來,我怎麼解釋?
“你認識那個人?”任方斌問趙秋花。
“認識,我們都是紅星街道的,他還委托我給他說媳婦呢?他叫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的廚子。不過領導你們也太過份了,人家柱子和雨水從小就沒了娘,爹也不靠譜,在他十五、妹妹九歲那年去了保定工作。
八年多了沒有一點音信。昨天去求楊廠長查了查保定那邊,結果八年多,錢每個月都寄,月月如此,信一年也有個三四封,你們全部都扣下了,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趙秋花說道。
“人家柱子說的沒錯,你們還不如白狗子,人家隻要錢,信還是會給的,這樣兩個孩子也能有個念想”一個大媽說道。
“看來你們都是貪汙犯,全槍斃了都不為過”另一個大媽說道。
“什麼玩意?也好意思掛這個牌子?給新國家丟人”又一個大媽說道。
“牛主任,給我查,查出來”任方斌出於憤怒了,對著一起出來的辦公室牛主任說道。
“任局長,我們局裡業務科已經在查了,信和錢確實寄到了紅星郵電所”牛主任說道。
“把包有亮抓起來,不管牽扯到誰,全部交給公安處理”任方斌說道。
事情鬨大了,想瞞也瞞不住,區領導就在隔壁,肯定也看到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查明真相,處理責任人,自已肯定是有領導責任的。任方斌現在想殺了包有亮所長的心都有,人家一個父親給孩子寄了八年多的錢全部都扣了,他也真敢做。
“同誌們請放心,不管牽扯到誰,我們單位都不會姑息,絕對會嚴肅處理,到時我們會把處理結果貼在門口,把情況如實通報給大家”任方斌說道。
“領導,何雨柱是個犟人,一言不合就能去保定。他可是說了,你們這裡管不了,他就到了市裡,市裡管不了他就到中央,你們不讓他們活,他也讓你們活不
好”趙秋花對任方斌說道。
“到我們這裡就行了,絕對能管”任方斌生氣歸生氣,但是知道人家說的可能是實話,這裡的隔壁就是區政府,市政府、中央政府離的都不遠,領導乾部多的是,自已可承受不了上麵的怒火,不管是不可能的,一個包有亮不值的自已這麼做。
紅星郵電所的所長包有亮今年四十五歲,建國後就在紅星郵電所工作,從郵遞員做了副所長,再做了所長,工作應該是比較勤勉的那一種,能力多大談不上,但是工作還是比較上心的。
“包有亮,有的事犯了,和我們走一趟”東城分局梅副局長親自帶隊,帶著紀委的人到了,把包有亮從他的辦公室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