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寧願相信雲衝不是人。
“行了,行了,都給我閉嘴,受著傷嘴還那麼碎,你們都不疼了嗎?”柳寒月聽他們越說越離譜,直接嗬斥道。
被舵主這麼一說,所有傷員全部慘呼慘叫起來,他們被箭矢,刀兵所傷,之前是因為雲衝詭異的經曆而轉移了注意力感覺不到疼痛,現在被人一提醒,立刻就回過神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上心扉,連忙找船醫給自已包紮療傷。
柳寒月則是一個人站在船頭,看著四麵八方撤走的漁船,和驚慌四散的漁匪們,若有所思,從這些情景來看,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真的是東夏丞相嗎?”柳寒月對雲衝產生了極大地興趣,他的麵容在心中揮之不去。
“東夏?又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呢?會主曾經說過,東夏那邊肯定有個非比尋常的家夥,才能有匪夷所思的東西問世,他非常想見此人,會主說的會不會是這個雲衝丞相?”
“算了,不想了,回去將此事稟報會主,看看會主的態度。”
想到此,柳寒月向船員下令道:“時間緊迫,就不耽擱了,受傷的療傷,沒受傷的開船,我們回寒州城,將這裡發生的事情稟報會主!”
“是!”
船員們應令,不多時,寒月船起航,離開了碼頭。
……
涼寧城碼頭上,一艘普通的漁船上,一道薇薇白芒閃過,雲衝的身影突然出現,抬頭就看到了一個年約四十歲的漢子,正在一絲不苟的修補著一張普通的漁網,因為太過認真,就連突然多出來個人都沒有察覺,依然在一針一線的縫補。
“嘖嘖嘖,集結了上千漁民,創建了漁幫這種欺行霸市組織的大當家會是這麼一個普通的漢子,真是讓我沒想到啊!”
看著中年人,雲衝嘖嘖出聲,忍不住歎道,顯然他也是非常意外,沒想到漁幫大當家會這麼的其貌不揚,仿佛一個普通打漁的。
那漢子聽到這話頓時一怔,猛然回頭,正看到雲衝,眼中瞳孔一縮,喝問道:“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雲衝淡淡道:“我是你的主人,出現在這裡自然是要收服你,奉我為主咯!”
“???什麼?你是我的主人?”中年漢子聞言,先是一怔,然後麵容古怪起來,最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彎了腰,仿佛這是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彆笑了,我就問你一句話,歸不歸順我吧!”雲衝的耐心有限,直接打斷了中年人的笑,直截了當的問道。
中年人止了大笑,語氣漸冷,道:“小子,屁可以亂放,話可不能亂說,否則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雲衝道:“說的對,所以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不然沒好下場的!”
“哈哈哈,小子,自從我建立了漁幫,威震夏涼河兩岸,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說話的,你難道不怕死嗎?”
中年人冷笑道,眼神中滿是殺氣。
雲衝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怕不拍死這個問題,你的手下最清楚,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回來了,你問問唄!”
“???”中年人滿臉懵逼,這家夥說的都是什麼話,為什麼一句也聽不懂,
就在這時,船艙外麵傳來了一聲大喝:“大哥,大哥,我們見鬼了!”
說話間,陳金奎已經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火急火燎,煩躁異常。
中年人聽到陳金奎的聲音,頓時就信心大增,喝道:“小子,既然你敢闖入本幫主的船艙,那就要付出代價,金奎,給我抓住他!”
“什麼。有人敢闖入大哥船艙,找死,給我拿命來!”
陳金奎剛進來,就聽到大哥的命令,第一個反應就是照做,看也不看情況就要撲向雲衝,但是當他看清雲衝臉的那一刻,瞬間魂飛魄散,撲通一聲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