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陳,你怎麼跪下了,不是說過了嗎,大家都是兄弟,肝膽相照,禍福同享,不需要這些繁文縟節!”
中年人見到陳金奎乾脆利落的下跪,直接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說道,然後走過去要把他扶起來。
但是不管中年人怎麼用力,陳金奎都紋絲不動,如同定在了船板上一樣,這讓他大吃一驚,百思不得其解,道:“老陳,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快起來,你的胳膊還受著傷呢!”
即便如此,陳金奎依然一動不動,甚至更加的卑微,五體投地,這一幕整的中年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雲衝說話了,淡淡笑道:“行了,你說話沒用,因為他跪的不是你!”
“???”中年人眉頭微皺,不明所以,問道:“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田振海乃是漁幫的幫主,他的大哥,他不跪我跪誰,難道還跪你不成?”
田振海這話說的極為自信,作為雄霸涼寧城碼頭,掌控夏涼河西岸一切水路運輸的漁幫幫主,這些兄弟對他極為尊敬,即便他一再強調都是兄弟,不需要如此,但是手底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尊敬他,畏懼他,
所以陳金奎向他下跪也在情理之中,然而這個小子卻說陳金奎跪的不是他,這就讓田振海憤怒,火冒三丈。
我可以不要求手下跪地行禮,但是不允許手下對自已不敬。
雲衝嗬嗬笑道:“那你還真說對了,陳金奎跪的還真是我!”
“哈哈哈!”
此話一出,田振海直接就笑了,鄙夷的看著雲衝,不屑道:“哼,小子,你是腦子有問題的傻子嗎,竟然在本幫主麵前胡說八道,是不是活膩了!”
他隻認為雲衝在信口胡說,畢竟這小子從麵上看,怎麼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鬼罷了,細胳膊細腿,沒有一點威脅,更沒有一點眼熟,他確定自已從未見過,那麼陳金奎也肯定沒見過,怎麼會向他下跪?真是可笑至極。
“幫主,彆笑了,快跪下,不要對大神無禮!”
就在這時候,陳金奎拉了拉田振海的褲腿,小聲說道,語氣哆哆嗦嗦,仿佛非常恐懼一樣。
“啊?什麼?老陳你說啥?”
田振海聽到這話,都傻眼了,狐疑的看著陳金奎,不可思議的說道,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已的耳朵,陳金奎還真的跪的是雲衝,不僅如此,他竟然還要自已一起跪下,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鬼?
雲衝嘿嘿一笑,道:“現在知道了吧,陳金奎跪的是誰?你既然是漁幫的幫主,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跪下,然後向我發誓效忠,我就可以讓你繼續做你的漁幫幫主!”